伴随着左以柔退场,餐桌一片寂静,宋曼和徐飞白对视了眼,金鸣哥好像真的生气了,他们是不是做的过分了??
金鸣哥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看看情况再说,徐飞白作为哥哥安慰她。
按照年龄,徐飞白还比她大一岁,但他们平时玩闹惯了,完全忽略了这点。
金鸣认真的说:“承熠,你知道我什么情况,这种玩笑,我以后不想再听。”
这次他还带着几个小的胡闹,他必须要提醒徐承熠,踩过线了。
徐承熠对于这件事,也是思虑再三,觉得有必要再劝劝他。
“你所要求的,对方都能补充,她独立,有经济来源,完全不需要你担心,你应该要走出来了,那不是你的责任,别被束缚住。”
金鸣余光落在宋曼身上,委屈不甘,压抑的他无法呼吸,他只能把气撒在徐承熠身上。
“你想要什么有什么,可我只不过是个没人要、被人当皮球踢的人,我们立场不同,你凭什么为我做决定?”
徐承熠觉得他这情绪来的太突然,他不是会轻易失控的人。
“金鸣,我没有要干涉的意思,我的出点是为你好。”
“从来你都是说一不二,可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还有事,先走了。”
金鸣拿起公文包离开,这场晚饭彻底散场,服务员端着菜上来,香味钻进鼻子里,却叫人没了胃口。
宋曼还是第一次看到金鸣哥那么大火,印象中的金鸣哥,永远是温柔和善,让人亲近。
“承熠哥,金鸣哥这么生气,是不是我们说错了什么?徐飞白,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乱说话。”
徐飞白一脸无辜,他们说的没错啊,金鸣哥的确到了结婚年纪,不年轻了,只是没想到金鸣哥反应那么大。
徐承熠却只当他是因为家里的事压力太大,才会造成情绪失控,他家里的事,只能他自己处理,任何人都帮不上忙。
他拿起筷子,夹菜进她碗里:“让他自己想想就好了。”
金鸣走进地下室酒吧,这里光线昏暗,有种令人窒息的感觉,他很喜欢这里。
叶舒拿起杯酒坐到他身边:“好阵子没见你来了,最近在忙什么?”
金鸣缓缓开口:“忙着赚钱。”
“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是无名小卒,现在都是炙手可热的大律师,还没赚够?别把自己逼的太紧。”叶舒劝道。
金鸣转动着手里的杯子:“钱是个好东西,能解世间百分之九十的忧愁。”
叶舒看着他,她曾经有段婚姻,不过那人就是禽兽,当时国外没人敢接她的官司,只有金鸣站出来。
这份虚无缥缈的友谊一直到现在,他来喝酒,她从不收他的酒钱,对于她来说,金鸣救了她的命。
“那你百分之十不能用钱解决的忧愁是什么?我猜,为女人?”
“感情最美好的样子,大概是爱而不得,有些情愫一旦开口,也许最开始的关系都无法维系。”金鸣忧愁的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叶舒转身,看着舞池中央里的小鲜肉,漫不经心说着:“感情的事,最是不牢靠,身体却欲望不减,或许你该告诉她,你喜欢她,要是她不接受,你也该放下,寻找你下一片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