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的后背多了不少红痕。
那是苏青荷的指甲留下的印记。
炭炉燃尽,只余带着火星子的碳灰。
苏青荷屈辱地瞪着眼前这个吃了两顿还没饱,还想继续暴饮暴食的男人。
“一沓银票可不够,臣妾要三沓。”
“不如朕给你四沓吧?”
苏青荷寻思:这么好心?
可她一注意到洛长安眼里熊熊燃烧的火。
“禽兽,滚啊。”
苏青荷抬脚踹向洛长安。
却被人眼疾手快抓住脚踝。
她肚子圆圆的,像个小西瓜。
想翻身却翻不开。
可爱极了。
一切化作眼泪,苏青荷在床角抽抽搭搭。
她抱着被子护住自己。
可区区一张被子,若洛长安真想动手,又怎么护得住?
“都肿了。”
苏青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洛长安不敢去哄她。
他怕一触碰到苏青荷,那药效就上来了。
他朝外面吼道:“赵全,谢太医怎么还没到?”
赵全磕磕巴巴道:“谢太医一早就被人灌醉了。
连同太医院今夜轮值的太医,都被灌醉了。
现在一群人躺在太医院不省人事呢。”
“好啊,好得很。”
洛长安咬牙切齿。
“皇后真是好样的。”
椒房殿里。
皇后哭了一个时辰。
接着狠狠扇了自己几巴掌。
一边扇一边破口大骂。
“为什么本宫这么没用?
为什么本宫留不住皇上?
为什么苏青荷那个贱人就能勾得皇上与她孕期行房?
为什么皇上如此绝情?
本宫才是与皇上青梅竹马的人啊。
苏青荷那个贱人不过是天降的妾。”
皇后像是疯了一样。
把自己脱在地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撕扯烂。
直到丝绸里衣变成一堆碎布条,这才罢休。
接着又光着身体跑到屋外。
放声大笑。
椒房殿的人都以为皇后疯了。
有人在交头接耳:“要不明早去找钦天监来看看?
皇后娘娘的精神好像不太正常。
不会是中邪了吧?”
“我觉得该把谢太医也找来把个脉。”
两人的对话落入皇后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