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玩和莫名赶紧上了楼,莫名打开房间,李玩看见原本放在那的卡不翼而飞,这该怎么办?从哪找起?两人翻遍整个屋子都不见卡的踪影,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办。李玩出了房间,昨天遇到的红男人正靠在墙上,“这是专属于刚入住的新人的整蛊游戏,祝你们玩的愉快。”他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可是没有一丝线索。”“噢,这个嘛,我只能告诉你是被某个东西拿走了。”男人说完便回房了。
“什么东西……”李玩喃喃自语。莫名这时闭上眼睛念着咒语,“这是一个搜索咒”,莫名说着眼睛一亮,“他就在这附近,一直在动。”“什么样的?”“那就不知道了。”两人四处观察着动静,李玩听见一阵快乐的笑声往走廊深处去了,他跑了过去,拐角空无一人,巨大的走廊里挂着一幅幅油画,地上铺着高级地毯。笑声若有似无地回荡在整片走廊里,李玩注意到一个房间里笑得很大声,他给莫名一个眼神,莫名打开房门,一张惨白的脸正盯着手机直乐,手机里传来搞笑视频的声音。莫名“啪”地关上门。莫名懊恼地抓头对李玩说“不对啊,搜索咒显示那家伙就在走廊,没有去房间里啊。”“还有没有别的咒?”“……没了,我只会几个。”他们分头行动,如猎犬一般不放过每一处角落。李玩一个普通人,只能靠声音辨位,那笑声听起来是个小男孩的声音,另外还有一种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踩在草坪上的声音,那就说明他绝不会在地毯上移动。难不成在墙上或者天花板?可是看这墙面材质也不会出这种声音啊。李玩站了起来背靠墙思索着,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触碰自己的头,他吓得一回头只看见一幅油画,油画里是一片灿烂的星空,底下是一片草坪,里面有个小小的背影,正欣赏着那个背影忽然转身笑着跑走了。那小孩快移动到旁边的另一幅画里,李玩快走几步跟上,画里的他拿起桌上的一个盒子朝他扔过来,正好砸中他的脸,李玩捡起盒子打开,里面空无一物。莫名听见动静往李玩这边看去,“你在干嘛啊?手里是啥?”“他躲在壁画里,那个小孩。”莫名搜索着他附近的壁画,“找到了!在这里!”李玩赶紧过去,现一幅画里一张红卡就放在一把白色的椅子上。小孩从后面跑了过来,坐在椅子上,手里拿起那张卡。“你们想要这个对不对?”稚嫩的声音响起,他将卡在两人面前晃了晃,“除非你们找到埃瓦的妈妈。”“埃瓦是谁?”“我的一个好朋友。”“你是谁?”“我?我是阿卡?米尔?噢,我也不知道。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他妈妈把他送来这就消失了,”李玩把那个盒子伸到小孩面前,他试着按进画里,却不起作用。“那个是什么?我已经忘记了。”他低下头喃喃自语,李玩突然想到大厅电梯门口的那副画,一个女人牵着孩子的背影。“大厅里一幅画里的女人是不是他的妈妈?”“我不知道,我没去过。”“你只能待在这一层吗?”莫名问。“是的,我不能离开这里。电梯里没有画,没有画。”“要不这样,你就待在这幅画里,我把你带下去找他的妈妈?”“可以吗?”小孩眼睛睁大满怀期待。“当然,你记得把卡扔出来。”“好。”小孩露出乖巧的样子,李玩把画取了下来,就要去乘电梯。“喂,你真信啊?”莫名凑近李玩耳朵小声。“那不然怎么办?”李玩无奈地抱着画,两人下楼。到了大厅,李玩把手里的画对准那副画,小孩飞跑进了那副画里,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刀将画中另一个小孩杀掉了,李玩和莫名都瞪大眼睛。“卧槽,这什么剧情?”莫名吓呆。
“喂喂,你杀的是不是你朋友啊?”李玩惊愕道。
“我没有朋友啊。”他露出一个微笑,牵住了女人的手,那女人就像没有灵魂一样,被杀掉的小男孩也如同木头倒在那里。“那我们算完成任务了吧?”李玩缓缓开口。“这不是埃瓦的妈妈。”他出疯狂地笑声,在倒地的小男孩身上不断划拉着,“你看,这是假的。”随后他一刀捅进女人的肚子,没有任何血迹,轻轻一推女人也倒地了。他又回到了李玩手中的画里,“继续吧,找到埃瓦的妈妈。”于是他们不停地查找着每一幅画,大多都是小孩口中的“死画”,妈妈不在那里。就这样从第一层找到了第九层,然而刚到第九层他们听见很大的动静,在拐角处不停有东西飞出来。他们赶忙跑过去,“好恶心。”莫名感叹一句。地上摞了一米多厚的皮,一层一层的,混合着黑色的粘液还有红色的血。再一看源头,时雨正坐在一个黑色巨大的正在蠕动的东西上,用手不停的在剥它的皮。“你在干嘛?”“这是啥?”两人同时问道。没等他回答,那团东西就从类似嘴的地方吐出一大口血“我骗了你,卡不在我身上,别再剥了,再这样我会死的。饶命!”“在哪?”时雨停手似乎也累了,他面无表情脸上全是溅上去的血点,对方开始吞吞吐吐起来,时雨沉默地起身,画里的小孩嚷嚷起来“快点去找妈妈!”李玩和莫名不得不继续找画的旅程。这时一个黑色长的巨乳眼镜娘从拐角走了过来,她目光火热地盯着时雨,时雨在经过她的时候小声说了句什么,女人瞬间爆裂开,一张黑卡从她身体里掉了出来。女人剩一颗头在地上滚啊滚,时雨弯腰捡起卡放进了口袋回了房,“啪嗒”,门被关上。
“这什么情况?”李玩他们注视着眼前的场面。那颗美丽的头渐渐扭曲变成了骷髅,散开的骨肉一点点回到了身体上,“好不容易又对谁一见钟情,为什么恋爱这么难?”她呜咽着,旁边那团黑色渐渐聚拢,“是啊。真难。”两人一阵恶寒,没工夫理会继续朝前走去。
直到上了第25层,他们看见唯洛的身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