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一拍堂木,问道,“台下何人,有何案情。”
程卓拱手说道,“大人容禀,在下做些押运生意,前些时日往郓城县运送一些货物,走时却是让这雷横带人拦截,杀害我许多弟兄。还望大人明察。”
“哦?”
上的县令知道自己这个步兵都头颇有本事,却是不信他能干出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立马说道,“胡说!我这都头平日为人忠厚,怎会有此行径。”
听得县令为自己辩白,雷横忙说道,“大人,小人前几日只是抓了贼人,不曾见过这位的兄弟。”
程卓一五一十将事情说清,可是这县令却是摆明了要为雷横推脱,只是说道,“还请这位壮士先回住处,本官一定问你查个水落石出,必定不让壮士在这郓城县丢失财物。”
看着这县令一门心思装糊涂,程卓开口道,“如此便罢了。我这还有另外一事要告知大人。”
见程卓改口言其它,县令顺着他的话,笑着说道,“何事啊?”
“不知那几个劫生辰纲的大盗缉捕如何了?”
“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县令直接站起身来追问道。
不怪他急,前些时日州府公人前来通知,说是他的管辖之地出了几个贼人,去年劫了送于太师的生辰纲,今年又去劫,好在未能功成,倒是让人打了。
他急忙派人抓捕,可还是让人跑了,这可把他吓得几宿睡不着觉,生怕他这小人物恶了上官,丢了头顶纱帽。
程卓看了一眼地上的雷横,说道,“这就要问这位雷横都头了。不瞒大人,这雷横之所以要为难我那些手下,正是因为是我伤了那几位抢生辰纲的贼人。”
听到程卓这般言语,县令有些好奇,迟疑地说道,“还未请教,这位壮士姓甚名谁,又是哪里人士?”
程卓抱拳道,“在下程卓,家住阳谷县。”
县令再细瞧眼前青年,猛地想起那押运生辰纲的不就是叫程卓吗?
忙说道,“壮士可是将生辰纲送与太师的神拳太保,程卓。”
程卓拱手道,“太人抬举,正是在下。”
“哎呀呀!”县令连忙下台,说道,“不知太师可还好?”
程卓只是笑笑,说道,“大人有心,太师一切安好,他老人家还等着我明年再给他送生辰纲呢!”
听得程卓这般话,县令哪还反应不过来,立马换了颜色,神情严肃地朝跪在地上的雷横喝道,“太保怎会无端冤枉你,赶快从实招来。”说着就回到台上。
雷横如何会料到这县令说变就变,只能低头认罪,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前段时间晁盖几人逃得性命,便回到郓城县晁盖的庄子上养伤,几人虽然逃得性命,但是也留下了一身伤痛。
之后晁盖等人得知自己几人被通缉,也是来不及修养,慌忙逃命去了。
那日雷横来到晁盖家中,才听几人说了程卓的事,之后便将几人放走。
后来见到孙行几人,一是为晁盖等人报仇,二是见财起意,便下了狠手,却是未曾杀害人命,只有孙行逃在外面,那几个伙计都被雷横砍伤,关在牢中。
程卓只以为自己的几个弟兄都已丧命,却不想还留了条命,连忙抱拳朝县令说道,“大人,事情既已明了,可否将我那几个弟兄放出。”
“自然。”县令点了点头,朝后面的朱仝说道,“都头,还请你带程卓兄弟将几位弟兄请出来。”
“是。”朱仝也只能领命,本想给雷横求情,怕是来不及了,只是说了一句,“雷横兄弟平日尽职,还望大人留情。”
之后朝程卓说道,“太保,这边请。”
“好。”程卓连忙跟着朱仝前去。
对于雷横的判罚程卓不感兴趣,无非就是刺配还是如何,他现在只担心那几个兄弟伤势如何。
来到狱中,朱仝向几个狱卒问清那几个弟兄所在,程卓便迫不及待地一一找寻。
好在来的及时,这些弟兄所受都是轻伤,并未像孙行那般严重,恐怕是孙行实力较强,那雷横下手重了些的缘故。
“还请都头帮忙,将我这些弟兄抬出去。”程卓忙向朱仝求助。
朱仝也是答应,请来几个狱卒帮忙,程卓连忙谢过,留下几锭银子以作酬谢。
几人才出牢狱,就听几个士卒说了雷横的判罚,脊杖二十,刑一年。
同时,程卓脑海中的系统再次提示,“恭喜宿主,获得成就,“智惩插翅虎”。获得奖励,兽魂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