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正好有一个,刚结婚正怀着孕的女儿。
这一听,忍不住代入剧情,想了想自己的女儿。
要是自己女儿生孩子的时候,那可真是,啥样主家的活计,也不能接。
说什么也得,第一时间陪在女儿身边。
想到这,当妈的月嫂,不觉得心里,也对萧怡然,泛上了一些同情的酸楚。
“这自家女儿生孩子。就是天大的事儿。
当妈的,那有一个算一个,必然得到场,不然谁能放下心在家?”
心里带着同情,嘴里的话,就带了倾向。
不自觉的,就对萧爸爸他们,带上了一点儿指责的意味。
“可不是嘛!亲妈肯定真的,放不下那个心啊。孩子多大都是妈的孩子。”
临床那个坐在床边,给床上孕妇削着一个苹果的苹果皮的大姨,突然冷不丁的声了。
萧怡然从被子角里,偷偷瞟过去。
心想,老天作证,我可真没请群演,也没安排托儿哈。
上一世,就记得临床的产妇,是从滨城近郊的小镇,赶来妇产医院住院的。
当时记得那个产妇说,婆婆家提前找人,做b偷偷看了性别,说肚子里是个大儿子。
婆家乐的不得了。
当下拍板,非让来滨城妇产医院住院。
说是怕小镇的妇产医院,技术水平不行,怕耽误了他家大孙子的顺利出生。
上一世没记错的话,临床产妇动晚了几天,萧怡然都要出院了,她才动。
好像生产过程很不顺利。
产妇开指慢,痛的死去活来的。那个婆婆又强势,非阻拦打无痛分娩针。
产妇苦苦哀求,让老公签字剖腹,婆婆都拦着儿子不让。
说麻醉药会让孩子智商变低,剖腹生的孩子不健康。
后来这产妇开指开了好久,却迟迟生产不下来。
最后还是胎儿有了缺氧的危险,才在医生的大吼中,婆家签字剖腹,活活遭了两遍的大罪。
可最后好像,还是生下来的是个女婴。
婆婆当场就不乐意了。
站在医院走廊里,粗声大气的打电话。
把找的看b的关系,劈头盖脸地骂了一大通。
埋怨人家找的大夫,是个二把刀,连带把儿和不带把儿,都分不出来。
说人家那眼睛肯定白内障了,还当什么大夫,很是没素质地泄了一顿。
然后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回病房里,摔摔打打了一会儿。
就拉着自家老头子和儿子,跑出去在走廊一阵嘀咕。
最后给儿媳妇儿扔下一句,“家里院子里的猪和鸡,都离不开人。我们老两口得先回去了。”
就和老头子,拍拍屁股先走了。
把儿媳妇和刚生下来的孙女儿,直接扔在了医院,不管了。
不过上一世,临床的孕妇,听说倒也没受太大的委屈。
除了因为她那个,闷声不爱说话的老公,其实对她的照顾,还不错之。
主要是有这个身材矮小,但干活利索的娘家妈妈,一直从头到尾的伺候在身边。
给女儿说话宽心,一天几遍的温水擦身子,一顿顿的变着花样弄月子餐,照顾的女儿熨熨帖帖地。
不过萧怡然上一世的印象里,倒是没和这临床的大姨,说得上几句话。
每次这大姨,都风风火火的来送餐喂饭,又急急忙忙的就走了。
除了和女儿,也不见她主动,和谁搭话唠嗑儿的。
一看就是那种低头认真干活,很立整儿有数的人。
但不爱多言语,也就是和自家女儿,低声细语的,说会子体己的话。
这次倒是萧怡然,第一次听到大姨,大声地和别人主动插话。
想来,可能也是一个当妈的,心疼自家女儿。实在听不得萧怡然那段,苦情的想妈妈的话了。
觉得是个小可怜儿的。不自觉就站出来,用母亲身份,来维护萧怡然。
两个当妈妈的神助攻,让老绿茶脸色变了几变,快变成变色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