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珠玑,一语中的,犀利无比。
杜研析被她气得哭笑不得!
这是哪里出来的女人,居然……居然这么奇葩。
“是真是假,你试了不就知道?”杜研析依然展示出灿烂的笑,摆出一副任卿享用的姿势。
夏汶希鄙夷地瞥向他的两腿间,复又淡定地收回目光,然后用一种气死人的语气道:“看包装已经是牙签的状态,难道拆包了还能像真空一样爆不成?”
说完,夏汶希也懒得去看他什么反应,抬脚离去。
杜研析,“……”
这是本世纪,最大的侮辱!
看着夏汶希修长的身影渐行渐远,杜研析的脸色一阵青红紫交加,变幻无穷。
夏汶希,你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妖精!
本少爷一定会让你臣服于我!
走到宿舍门口的夏汶希忽闻一阵哭声,她不由得停下脚步听清,哭声带着丝丝隐忍,不敢有太大的动静。
夏汶希心头一窒,转身欲走,想了想,却还是推门进去。
听到开门声,白岚愣了下,连忙擦拭狼狈的眼泪。
她不想让人看见懦弱的一面。
夏汶希看了她一眼,却没有过问,径自走回自己的床边,拿起水杯喝了几口。
白岚眉头轻皱,一直看着她的动作。
直到她换了一身衣服跃上床休息。
“你就不问我为什么哭?”白岚有些气,她怎么就那么淡定,一点也不关心她?
“你不是不想我问吗?”夏汶希看着她,淡淡地说。
白岚默,半晌……“我只是不想被你们看到我哭,但没有不想你们关心我。”
她坐起来,看着夏汶希的眼神含着怨念。
夏汶希哭笑不得,真是服了她,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她坐起来,认真问道:“那你为什么哭呢?”
白岚想了想,说:“今天是妈妈生日,以前每一年我都会陪在她身边的,可今年没有。”
“内疚?”
白岚点了点头,往下说:“妈妈一直不支持我来当兵,可我为了证明自己,一意孤行,虽然爸爸没什么意见,可我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妈妈。今天,爸爸因为有公干,所以不能在家陪着她,而她就我这么一个女儿,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过,你说,我是不是很不应该?”
“所以,你认为自己很不孝,又无法回去陪妈妈过生,所以饭也不吃,一个人躲在这里哭?”夏汶希总结了一下。
白岚重重点头,被人戳中伤心处,眼泪又忍不住地盈满了眼眶,“我好想回去陪她。”
“你打电话回去,伯母是怎么说的呢?”她不能理解这是怎样的心情,但或许,跟她想念那个人的是一样的吧?
一样是那么的难受,那么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