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纱几乎形同虚设。
在这朦胧的床上,在两人的触碰中显得那样暧昧和涩、情。
高挺的鼻尖抵着沈株玉软白的脸蛋,把他的脸都戳红了,鼻尖触到一起,又扭转开。
暧昧的声音简直令人脸热至极。
这张床很大,是暖热的,灵气充沛,还有柔软的毯子铺着。
少年的长发在上面铺开,他躺在上面,瓷白的肌肤,半遮半掩,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身上柔软的薄纱褪去,雪白的肌肤陷在白色的毯子里,被绒毛扫着,只觉得窒息的痒。
这夜似乎有点长。
分不清今朝何夕。
沈株玉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觉得自己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被迫的还是主动的。
深陷、沉沦,和享受。
沈株玉的手腕被紧紧扣住压在头顶,双腿下意识曲起。
修长冷白,泛着点细微的红。
微阖湿润的眼任由镀厄啃咬。
“这是哪?”沈株玉哑声问。
他为何在这里?
胸膛在起伏,两道身影在宽大的榻上纠、缠。
沈株玉眼红红的瞧他,“镀厄~”
声音千回百转,叫得镀厄眼都红了,一把抱紧沈株玉。
沈株玉四肢用力的缠在他身上。
夜静无声,但其实雪山上狂风暴雪。
生灵在大雪里猎捕和求生。
而巨大的被强大的结界护住殿内。
有了不一样的声音。
是红尘欲望。
少年绷紧的脖子上青筋浮现,凝起了汗珠。
沈株玉的思绪根本不清明,只觉得这人对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他也喜欢。
一室旖旎,红浪翻滚。
而茅屋的卧室里,床榻上的少年细细哼出了暧昧的声音。
脸慢慢变得绯红,羽睫下溢出水光。
沈株玉这个梦做得他第二日起来还是人懵的。
感觉浑身都被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