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凉,凉秋的深色带着一副悲秋之色,满色深情,天色悲秋,带着一分难得的悲楚之色。
公子府
曹丕跪坐在桌子前面,他拿起笔写着点什么,曹植坐在对面,写着什么,只不过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把眼前的东西弄好了,曹丕看着文字道:“嗯,可以,行了,今天你先回去吧。”
曹植讶异的看着曹丕,随即只是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道:“好,二哥。”
曹丕转身回屋,拿起桌子上的扇子就离开了公子府,公子府归于满堂寂静。曹植也离开了公子府,心底到底还是有几分疑惑。
曹丕的扇子在手边旋转,他的手指灵动,扇子在他的手指上旋飞倒是让他显得越悠闲的很。
但是在邺城却生了一场怪事,这场怪事不仅仅止步于杀人,更是在于邺城的人都不会阻拦。
曹丕停下步子,看着面前的刀剑,刀剑距他很近,近到如今他都能感觉到那份明显的杀意和寒气,那份剑气太过重了,曹丕从来都没有在江湖上见过这个人。
江湖比他想象的更大,洛阳只是一部分,甚至只是一小部分,那些小范围的江湖事情,曹丕了如指掌,只是更远的地带也就不再包括于曹丕所在的地域了。
曹丕往后退,他咽了下口水,笑道:“公子,放下剑,我们好好谈一下,这里是邺城,伤了我,你也从这里走不出去,只有我能带着你活着出去,公子,您明白的。”
秦幽看着曹丕手上的扇子笑:“不,我偏要让你伤。”曹丕很想打他,真的太欠了,曹丕咬牙笑道:“公子,您厉害。”曹丕看着他的身影靠近,放松了身体,看着那把长剑抵在玉白的脖颈上,促狭的笑着。
秦幽冷声道:“闭嘴。”
曹丕的神情很悠然,但是看着大批人赶过来的时候反倒是觉得应该装一下,至少配合一下是吧。但是长剑的刀刃真的刺进来的时候,曹丕咬着唇舌冷冷的想,看来他好像天生是个被人杀的角色,看来是上辈子做坏人太多了,可是我这辈子也没做坏人啊。
曹丕被推开,他摸着腹部,只摸到了森然的血迹,森然的血泛着生冷的铁锈味让他感到眼前都有点昏,生冷的呼吸缓缓残存着,让仅有的几分感知知道自己还活着。曹丕磕磕绊绊的往前走,他惨白着一张脸道:“你们这里生了什么,怎么会成为这个样子?”
有人开口道:“最近朝廷在追捕江湖的人,邺城是丞相的地盘,也是因此,江湖人因此不满,觉得这个命令是我家丞相下的,这不,您就遭殃了。”
曹丕头疼的按压着眉心道:“这个人要必须活着,然后把他送去大理寺,不许动,听明白了吗?”
曹丕疼的昏,但是也没有让自己因为疼的厉害就昏过去,曹丕转身离开,但是他的一身月白锦袍染了血,狼狈的很。
血染白衣,呼吸灼烫,最后曹丕还是没等到自己走回公子府,最后还是荀彧把人带回了丞相府,荀彧摇头,这位公子回来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每天受伤不断,实在令人可惜的很。曹丕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只是昏昏沉沉的睡着,怎么样都不想醒来。
曹操也听到了风声,为此也是生气的不行,但是想到曹丕不让动那个人还是低声叹气,曹丕若是在他身边长大,想来对这件事情也是不会如此的柔情,定然那个人活不到明天,但是只是可惜,他游学多年,与他的关系也是不冷不淡的。
曹操也不好耽搁,去让人把华佗请来,华佗也忙了半天,才把那伤情控制住,然后也吩咐了些忌讳,便退下了。
曹丕晚间才醒来,醒来的时候他的身边无人,看着半是血袍的衣服带着几分失落,他好不容易穿了一件白衣,就这样被血弄脏了,实在伤心的很,曹丕心下淡淡叹气。
曹操推门进来。
曹丕看着他道:“不用父亲亲自送,我自己来就好,小伤无妨,谁送我回来的,倒是该谢谢他,省的我哪天死在外面了都不知道。”
曹操道:“文若送你回来的,寻个日子道谢一番就好。”
曹丕垂眸,小口的饮药,实在是苦的很,曹操把糖水推过来,曹丕大口吃了一口,才算好了点,脸色好看了些,曹丕就放下药,看着周围道:“衣服脏了,父亲借我一件衣服,改日给你。”
曹操递过来一件白紫色相间的衣服,曹丕披上衣服,边走边穿,衣服袖子大,袍子曳地,曹丕无奈的想,穿大人的衣服好丢人啊,尤其是大了三个号的衣服。
曹操险些笑起来,真的是太大了,但是还是希望曹丕先住下吧,明日让人去备一件衣服,倒也好。
曹丕扶额,好像只能先留下。他伸出手指远方的白鸽落在手上,曹丕把袖子里面的纸放进信鸽的信闸,信鸽飞走,曹丕直接脱衣服,曹操无语中,你曹丕在外面也是这样的吗,我曹操的儿子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