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椅子就要砸向花姐的時候,霍衍卻稍微偏了距離。
最終椅子落在花姐的腳下。
骨子裡的教養讓霍衍無法真的對女人動手。
即便他真的真的很生氣。
花姐看著腳旁差一厘米就要砸到她的椅子,嚇得失禁了。
雖然骨子裡的教養讓霍衍不打女人,但不代表他就會輕易放過花姐。
他陰冷地看著花姐,聲音冷得像冰湖裡的水,
「喜歡給人刺身是吧?」
霍衍對身旁俊逸的男人說,
「把她帶去附近的紋身店,讓紋身師傅不打麻醉,在她身上紋滿賤字。」
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刻意強調,「記得讓紋身師傅下針之前,把針燒燙。」
「是。」
男人押著花姐便要往走外去。
花姐一聽霍衍要讓人在她身上紋滿賤字,甚至還要用她給俞晚紋身的方式,她頓時嚇得眼淚狂飛。
她掙脫開俊逸男人的手,撲到霍衍的腳旁,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
「霍總,是您讓我在裡頭好好關照她的啊,你怎麼……」
「你說什麼?」
霍衍猶如要殺人一般地掃向花姐,
「我讓你們在裡頭關照她的?」
原本就滿腔怒意無處可發的霍衍生生氣笑了。
他什麼時候吩咐人關照的俞晚,他怎麼不知道?
花姐說,「就是您的助理董小姐托我律師告訴我,說讓我們關照一下俞晚,您就想辦法幫我緩刑。」
頓了頓,她才又說,「之後你又說如果我能幫你殺了俞晚,事成之後,您會替我弟弟支付醫藥費。」
她仰頭,一副受欺騙的表情說,
「我都聽您的了,為什麼您卻……」
霍衍確實有個助理姓董,但那不是他的隨身助理。
霍衍最器重的助理是眼前的俊逸男人,張赫。
那位董助理不過是負責霍衍的一些日常工作而已。
接觸最多的工作無非是泡咖啡,送文件等輕微到不能再輕微的事情。
霍衍從未安排過任何人去關照俞晚。
當時恨她心狠手辣是真。
想要她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也是真。
可他從未要想過要讓人在裡面關照她。
她犯了法,法律會懲治她。
他犯不著去做那些多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