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碰我!」
她按住自己的衣擺,氣鼓鼓地瞪著他。
他能不能別這麼自來熟,她和他真的不熟啊。
霍衍,「……」
「好,我不碰你,你自己起來看看哪兒受傷了。」
俞晚點點頭,緩過那股痛意後,她從地面上起身,走進了洗手間。
霍衍則是在她去洗手間的時候,去一旁的雜物間把拖把拿了出來,他用干拖將地拖干。
俞晚仔細地瞧過了。
她沒傷到哪兒。
就是摔下去那一下,比較疼,後腦子也磕到了。
前面還有點眩暈的,這會兒倒是什麼事都沒有了。
從洗手間出來。
正好看到霍衍拿著干拖在那拖地,俞晚不由挑了挑眉。
神色有點意外。
看不出來她這個前男友竟然還有居家好男人的潛質。
見她出來,霍衍抬眸看向她,神色帶著擔憂地問道,「可有哪兒傷到?」
俞晚搖頭,「沒有。」
似是終於想起了什麼,俞晚納悶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這邊的密碼?」
「你一向慣用自己的生日當密碼。」
「哦。」
明明跟以前的男人談過一段,甚至還生過兩孩子,可她對他,可是親近不來。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有一股排斥感。
就好像是,親近他就會被刺傷一般。
所以下意識的,她就想要疏遠他。
孤男寡女,又不是特別熟,而且還是前任關係,俞晚總覺得怪怪的。
她對霍衍說,「不早了,你回去吧,我也該睡了。」
她的疏離,霍衍看在眼中。
無論他如何向她靠近,她始終在自己的周邊支起一個防護罩,將他隔離在外。
像現在這般天天能見到她,還能和她說說話,他已經覺得很好了。
所以霍衍沒有太強求。
「嗯。」
他點點頭,轉身回自己那邊去了。
霍衍走後,俞晚對著自己的門鎖糾結了好一會兒。
改還是不改?
大家當鄰居也有一個多星期了。
他人品好像也還行。
上回她被注射了催情劑,他也沒有順勢而為,還幫她把君羨哥找來,讓她成功保住清白。
那種情況下他都沒有占有她,日後襲擊她的可能性也不大。
何況他們還有兩孩子,他也沒必要把關係弄得太不堪。
算了。
不改了吧。
說不定日後有什麼突發情況,他還能救自己一命呢。
何況改的,他未必不會知道。
畢竟他跟她交往過,怕是對她常用的那幾個密碼都知曉。
她又不想換密碼換得太頻繁,只要還是怕自己忘記。
最後俞晚也沒有把門鎖的密碼給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