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個圍著主人不停打轉,向主人討食的大狗狗一樣。
宴安抽了抽嘴角,小聲說:「就一下。」
黑暗中,柏致的眼神亮的嚇人。
他在得到答覆的下一刻,就迫不及待的壓了上來,放在宴安肩膀處的手掌心,溫度炙熱的驚人。
柏致側著腦袋,壓上柔軟的那一刻,腦子轟的炸開,什麼都想不起了,只想將對方緊閉的唇撬開。
宴安睜大了眼睛。
說好的就一下呢?怎麼回事?明顯發展不太對。
柏致沉迷的不行,絲毫沒有將人鬆開的意思。
見宴安一直不張嘴,動作還明顯急躁了起來,宴安想開口制止,卻在剛開口的瞬間,他的舌頭就急不可耐的頂了進來。
這場強迫性質的吻以宴安的一滴淚結束。
宴安是第一次這麼感謝這個淚失禁體質。
中途的反抗被輕鬆鎮壓,柏致將人鎖住,懷裡的人香的不行,他心臟都跳的快炸開,親人親的上頭的不行。
直到嘗到一點鹹味,他才意識到什麼,登時像是一盆冰水從頭潑了下來,他心慌的不行,將人鬆開。
宴安被親的亂七八糟,本來就薄塗的口紅早在這場災難中被磨的一乾二淨,露出被親的一塌糊塗的紅腫的唇。
他看向一臉緊張害怕的柏致,「你是屬狗的嗎?咬著人不放?」
柏致,柏致傻了。
他喉結滾了幾下,意識到自家好看的不行的寶貝好像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生氣。
宴安嘴巴都被親痛了,說很生氣倒也沒有,畢竟不是第一次被親,並且事情已經發生,生氣也沒用。
只是覺得果然男人的話都不可信,宴安把口罩又帶上。
還有兩次的見面任務,下次再也不來電影院了!
真煩。
柏致又興奮又忐忑的靠近宴安,手緊緊的將人抓著,十指相扣。
從電影院出來,柏致簡直恨不得自己會縮小術,將宴安縮小裝口袋裡,去哪哪都帶著。
宴安被柏致摟住,黏的死死的,終於意識到所謂的不動手動腳的承諾是有多麼的不靠譜,乾脆破罐子破摔了。
黏吧黏吧,現在越喜歡,以後你越難受。
吃飯的時候,柏致還干出自己以前很鄙視的臭情侶之間你餵一口我吃一口的行為。
他餵飯真的餵的好開心,他將湯勺遞過去,宴安張嘴吃的時候心裡都尖叫好乖好乖,好想親親。
打斷他痴漢行為的是侍者中途的上菜行為。
這家餐廳是是柏致在攻略上找的,附近很有名的情侶餐廳。
餐桌與餐桌之間都做了很好的隔斷,由各色的鮮花而成,他早就訂好了套餐,這中途上的菜很是莫名其妙。
他回頭,才發現這個侍者好像是混血,英俊的臉上是迷人的微笑:「這是為這位美麗的小姐送上的禮物,您能來這用餐,是我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