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昭接过木偶,目光微微闪动,却依旧冷淡:“厉怀深,你不必做这些。”
厉怀深却笑了笑,语气温柔:“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江青昭沉默片刻,最终将木偶放在一旁,继续低头批阅奏折。
厉怀深站在她身旁,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心中百感交集。
厉怀深听说江青昭喜欢听琴,他虽对琴艺一窍不通,但为了能让她开心,决定学琴弹奏给她听。
他找到宫中的乐师,苦苦哀求,终于得到了乐师的指导。
在闷热的琴房里,他一坐就是一整天,手指被琴弦磨出了水泡,破裂后又渗出鲜血,疼得他冷汗直冒。
可每当他想到江青昭听到琴声时可能会露出的笑容,便又咬牙坚持。
经过一天的努力,他终于能勉强弹奏出一首简单的曲子。
傍晚,他抱着琴来到江青昭常去的花园,等待她的到来。
江青昭出现时,他紧张地开始弹奏,琴声虽略显生涩,但饱含着他的深情。
江青昭静静地听着,神色平静。
一曲弹罢,厉怀深满怀期待地看向她,江青昭只是淡淡地说:“你的心意我领了。”
随后,便被宫中琐事缠身,再次离开。
第六天,厉怀深知道自己只剩下最后一天了。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坐在院子里,开始做风筝。
做了一天一夜,已经是晚上。
沈霖妄走了过来,站在他身旁,语气冷淡:“你不用白费力气了,国主是不会接受你的。”
厉怀深沉默不语,继续专注地扎着风筝的骨架。
沈霖妄皱了皱眉,又问:“你为何想起作风筝?”
厉怀深抬起头,目光平静:“只是因为在野史中得知,江青昭最喜欢放的是风筝。这一次,她喜不喜欢我都不重要,我只想博她欢心。”
沈霖妄的眉头皱得更紧:“野史?朝代还未灭亡,你从何得知的野史?”
厉怀深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继续做风筝。沈霖妄看着他,忽然问道:“你会对阿昭永远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