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迅速抱起在血泊中哀嚎的许超英,冲向医院。
两个小时后,抢救室门打开。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叹了口气——
“大人已经没事了,但孩子没保住。”
与此同时,手术内传来许超英的哭泣声。
沈初晚站在走廊里,脸色一白,僵在原地像个石头。
她哽着嗓子不断呢喃:“不是我做的。”
可傅煜深全然不听,他眼神冷冽盯着沈初晚。
“沈初晚,我以为你已经变好了,没想到你还是死性不改!”
“超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我本来想等孩子生下来以后,由我们两个来抚养。”
“可你的心竟然能这么恶毒!那可是一条人命!”
简短的三句话,字字像重锤一般,砸在沈初晚的心头。
可更多的,是堵闷,是委屈,是冤枉。
她攥紧着手,红着眼再次申辩:“我说了!我没碰她。”
只是这话,她说再多遍,傅煜深的眼里依旧一片漠然。
这时,许超英就被护士从病房里推了出来。
傅煜深跟了上去,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再分给沈初晚。
背影是她从未见过的冷漠决然。
沈初晚被钉在原地,心里不断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她回了家,在客厅呆坐着,一夜未眠。
在这个年代没有摄像头,没人能证明她的清白。
直到外边日头大亮。
沈初晚起身洗了把脸,匆匆出门,不管怎么样,餐馆还是要继续开门的。
谁料,当天许母带人来直接砸了她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