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年之前,温蕊诗就‘疯’过一次了。
“这次是真的,我让狱医对温二小姐做了详细的检查和测试。”
狱长回答。
“好,我会派车去接她。”
撂下这句话,傅修霖迅速挂断了通话。
这六年,他叫人在监狱里特别‘关照’了一下温蕊诗。
之前温初宜经受过些什么,温蕊诗也同样经受什么。
温家人对此毫无异议。
好似在六年前的那天之后就彻底对温蕊诗这个女儿彻底死了心。
人情淡薄至此。
或许温初宜知道了也会唏嘘。
只是……
傅修霖垂眼看向桌上的照片。
照片里,温初宜瘦得可怜,穿着皱皱巴巴的衣服面无表情。
“你究竟在哪里啊温初宜,我知道只有所有人和你一样痛苦才算道歉,可是如果你不回来,我又该怎么把欠你的还你呢?”
傅修霖抚摸着照片里温初宜的眉眼,无限悔恨、无限落寞。
而彼时的温初宜已经回到了京市。
提前完成国家保密科学研究院的任务之后,她就被允许做自己的事了。
于是温初宜开始给人画画。
这次,她是和大名鼎鼎的画家经纪人罗玉先生一起回来的。
也就是说,温初宜现在是一名小有名气的画家。
她的画在国际上至少5000美金起拍。
一落地京市,温初宜就见到了前来接机的小陈警官。
“半年不见,你晒黑了一些。”小陈警官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