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窗外,今夜的京市,依旧在下雪。
“傅少,车已经到了停车场,温家那边的意思是希望您去看看。”
李特助的声音再次响起,原来通话一直都没有挂断。
最后,傅修霖还是去了西山疗养院。
只是刚走到病房,温蕊诗就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
她涕泪横流。
“三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温蕊诗这句声泪俱下的质问令傅修霖感到十分耳熟。
在忽明忽暗的梦里,瘦骨梭棱的温初宜曾经也这么质问过他。
“三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当时的温初宜哭了吗?流泪了吗?
傅修霖在恍惚的这几秒钟认真地回想了一下。
时隔七年在监狱门口的第一面到在温家的最后一面。
温初宜都没有在自己面前掉过眼泪。
“蕊诗。”
傅修霖垂眼看向仅仅一夜之间就憔悴得面无人色的温蕊诗。
他嘴角弯着若有似无的弧度:“我还没有开始对你做什么。”
简短的一句话让温蕊诗如坠冰窖,顿时停止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