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打算和他继续过下去,把协议婚姻延长,却没想先得到这麽一个答案。
鹤鸢还以为鹿池起码有一点喜欢她,或者更多一些,要不然为什麽总表现出一副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感觉,原来都是错觉啊。
鹿池呆愣愣的看着她笑,胸口越发苦闷,心想着她果然不喜欢他,听到他要离婚,就这麽开心……
也是,哪有夫妻结婚一年,没有一天是睡在一张床,也没有做过任何亲密的事情。
鹤鸢歪了歪头,瞥向鹿池耳後的一颗黑色小痣,幽幽道:「随你,一开始说好不想继续下去,那就好聚好散,你要走就走吧。」其实这是气话不是真心话,然而脱口而出没法收回。
鹿池微微僵直身体,动了动唇却没发出声音。
客厅的氛围变得死寂。
良久,鹤鸢坐到男人旁边,靠近他,「既然都要离婚了,总归夫妻一场,哪怕是表面夫妻,也该做……」
「什麽?」
鹤鸢没再说下去,只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话锋一转问道:「知道为什麽我不愿和你同床共枕吗?」
「你有洁癖。」鹿池被她看得脸热,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
「我是有洁癖,但我对你又没有,别躲。」鹤鸢的声线依旧清冷,越发故意凑到鹿池红透的耳边,呢喃:「小也,知道四爱是什麽吗?我想攻你。」
鹿池有一瞬间的茫然,四爱他了解,如今这个男人生子丶同性婚姻合法的社会,其他各种小众爱情都变得常见。但是他见识还是太少了,关於这方面更详细的内容他并不太了解。
可是没有关系。
如果是她的要求,如果对象是鹤鸢的话,他拒绝不了。
鹿池对医生这个职业有很大的滤镜,对天之骄女的鹤鸢本身有着盲目的信任感。
因此,在鹤鸢灼热的目光下,鹿池轻轻点了头。
鹤鸢的眸色更黑了,看向鹿池,有一种要把他生吞入腹的感觉。
鹿池莫名打了个寒颤。
这一晚,他彻底颠覆了之前对妻子的所有滤镜。
迷迷糊糊间,鹿池感觉到女人凑到自己耳边轻声喃喃了一句话。
「弟弟啊,你流了好多汗,呵……要是把这些都聚在背沟里,都能汪成一条小溪了……」
鹿池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快灼烧起来,热到近乎神志不清了。
他把脸埋在被褥里,浑浑噩噩地想着鹤医生平时一副正经禁欲的样子,怎麽私底下这般混不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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