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娘也是女人,当然知道女人生产,是想有相公陪伴,轻言细语地安慰安沅道。
“希望吧。”
安沅叹了口气,拍了拍肚子,小东西你可得给我忍住了。
小东西乖了整个孕期,临到要出世反而不乖了,安沅才警告完,用了晚饭,他就发动了起来。
等到稳婆找来的时候,安沅的羊水已经破了,疼也过了一阵,就等候下一波疼痛袭来,她能用力把孩子生下。
屋里烧了几个火盆,安沅两腿张开,先是骂装死的系统,然后骂罪魁祸首沈涅。
骂了半天,感觉到难以形容的痛楚又袭来,安沅忍受不住放声尖叫。
“沈夫人可不能这样,这样叫下去,嗓子会破不说,到时候生孩子就没力气了。”
“那就不生了!”
安沅摸着肚子,穿了鞋想跑。
哪有羊水破了不生产的,稳婆想抓她,一时间竟没抓住。
安沅知道逃也没用,但她实在是疼得没有理智了,再那么疼下去,她觉得她会死在床上。
抱着肚子:“你给我憋回去!”
面对母亲的怒火,小东西委屈的嘤嘤嘤,他要怎么憋啊。
安沅在屋里横冲直撞,一阵暖流从头顶涌入全身,安沅稍稍平静,发现自己撞上了一个人。
被她咒骂了千万遍的沈涅站在她的面前,眸光软的一塌糊涂,他抱着她,灵气不停冲着她体内的封印:“别怕我陪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这文已经六十万字了,我还从来没写过那么长的文,牛逼牛逼,快跟着我的节奏一起鼓鼓掌,啪啪啪,啪啪
我的老公是病娇1
钱稳婆接生几十年,从未见过那么顺利的生产。
门口悄声无息地出现了一个男人,她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就见他自然而然地把安沅抱起放在了床上。
他坐在床沿后,安沅不再痛苦的呻吟,仿佛眨眼的功夫,小婴儿便乖巧地躺在床脚。
安沅开始叫疼的厉害,稳婆本来以为这场生产会费点功夫,但真到了生产的时刻,不仅孩子出来的顺利,脐带都不需要她动手,站在床边的男人就给剪了。
一切快的让她那句产房不吉利完完全全的卡在了喉咙口没吐出来,她还没见过有男人替女人剪脐带收胎盘的。
“恭喜夫人,恭喜这位……”
“他是我的夫君。”
安沅瞅了沈涅一眼,他还算是个人,来的算及时没让她独自生产。
沈涅收好了胎盘,朝稳婆微微颔首后,目光又放回安沅的身上,日子虽只过了一个多月,但两人仿佛已经有数个不轻多少个秋未见。
“我瞧着就是,老爷夫人看着就跟普通人不一样,我老婆子活那么大的岁数,就没见老爷夫人你们那么不一样的人,长得比画上还好看,还有这位小公子可真漂亮……”
产婆想抱着孩子去清洗,瞧见孩子却不知道怎么下手,孩子躺在床脚,身上干干净净没有污渍黏身,皮肤白嫩光滑,眼珠子像是黑葡萄。
“我接生那么多年,还没看过生下来有那么干净的孩子……只是这孩子怎么不哭!”
产婆发现这才想起来一直没听到孩子的哭声,吓了一跳,连忙上前要拍孩子的屁股。
她拍打之前,孩子像是知道会挨揍,自己乖巧地哇哇大哭起来。
“哭了好哭了好,要不然会闷出毛病。”产婆拍了拍心口,那么漂亮的孩子,要是出了什么毛病她可难辞其咎。
“要不是钱婆帮忙,我这孩子一定生的没那么容易。”安沅把早就准备好赏钱递给了钱稳婆。
“我没什么功劳,夫人你这是看到老爷心安了。”
稳婆不敢抢功,看到夫妻二人久别重逢似乎有话说,交代了几句如何照顾孩子,便不再打扰这一家子。
稳婆前脚一走,孩子后脚就不哭,湿漉漉的眼珠子转来转去,打量这个肚子外面的世界。
“把孩子抱来给我看看,让我看看都憋成什么样了?”
既然已经生出来,安沅不会再说把孩子塞回肚子里的话。
比起问沈涅宗门的事,她现在更想看看孩子的模样。
这小东西在她肚子里待了□□年,比哪吒都还惨三倍,安沅抱着他母性就立刻激发出来了。
“看着还挺好看,我本来都做好他长得很丑的准备了。”
沈涅低眸看着两人的孩子,白白嫩嫩像是一团包子,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难看:“是你我的孩子,挑着极差的地方长也不会丑到哪里。”
“我是听说孩子刚生下来都会皱巴巴的。”
安沅把手指放在孩子嘴边,孩子立刻逮住啄了一口。
新生儿没有牙齿,牙床软软的,被他咬只会好玩。
沈涅不讨厌他们的孩子,只是见到安沅的注意力全都被孩子吸引过去,手一伸就把孩子抱到早就准备好的小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