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柘说:“我会去看的。”
“我跳不出最完美的作品。”解弋笑着说,“但是我会好好跳给你看的。”
严柘心想,我才应该向你学习。
他的解弋,比包括他在内的许多人,更早学会了,怎样接受不完美的自己,和不完美的人生。
“我真是个傻子,”严柘说,“早就看到你腿上有淤青,没有朝那个方向去想。”
他那时心里只有他的凤凰舞,不愿分出去哪怕一点,去好好思考下别的事。
解弋说:“我也没有主动告诉你。”
严柘说:“我稍微多留点心,多过一下脑子,就会现你在跳舞了。”
解弋说:“你那时候太忙了,我也不想打扰你。”
严柘想说,宝宝,别给我找借口了。
解弋又说:“那时候我就是很舔你。”
“……”严柘诧异道,“有吗?”
解弋说:“你那些毛病,我又不是到分手的时候才知道。你本来就那个样子,我太喜欢你了,你别太过分,我就能假装看不到。我讨厌你的迷弟们,我其实也是你的迷弟。”
严柘现在当然知道自己那时候有多糟糕。
他想关注解弋的时候,才会去关注解弋。
他需要解弋的时候,就要解弋随叫随到。
他在舞蹈学院里当魅魔许多年,他太知道解弋一定听到过许多他不存在的“情史”,他选择从不对解弋做出任何解释。
他喜欢自己那个“浪子”的人设。
解弋有时说他“很会”,他也选择性地只把这话当做赞美。
他对解弋的心始终是真的。
他不会爱人,也是真的。
严柘说:“我让你伤心了。”
解弋说:“只有一点点。”
那一点点就很伤人。
“后来我就忘了。”解弋道。
他不想翻旧账,人要朝前去看,生活要朝前去过。
解弋说:“你现在变得好一点了。”
严柘说:“只是好一点吗?”
“是很好了,你特别好。”解弋还是不吝啬地给了他肯定,说,“我呢?我没有变得更好?”
严柘说:“你一直都很好,现在更好了。”
解弋说:“哪里更好,你说具体点。”
“这里好,”严柘亲了亲他的腿,又说,“那里也好。”
解弋:“……”
解弋说:“你别亲我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