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安若溪独自一人去民政局拿到了离婚证。
回到家时,却发现纪云深喝得酩酊大醉,醉倒在沙发上,喃喃着夏以沫的名字。
“以沫,以沫……”
安若溪看了他一眼,默默将属于纪云深的离婚证放在桌上,
然后打了一通电话,将余暖棠叫了过来。
门外,余暖棠有些不安,紧张地攥着安若溪的手。
“若溪姐,我担心我做不好。”
安若溪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你走进去对他说你是夏以沫,你复活了。他会相信的,只要你有这张脸,他就会对你好一辈子。”
这张脸,就是她最大的武器。
余暖棠犹豫了一下,“那……那他要是问起你呢?我该怎么回答?说你走了吗,还是……”
听见余暖棠这话,安若溪神色平静。
“他不会问起我了,要是问起,就说我死了。”
说完,安若溪抱了抱余暖棠,轻轻将她推进了门。
随后,她提上行李,关上大门,抬手打了辆车。
“小姐,去哪儿?”
她笑了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