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我只觉得释然。
强扭的瓜不仅不甜,还会要命。
即便是我经得起这么折腾,我、我的父母家人,还有他们半生的心血也经不起折腾。
天生权贵想搞一个普通人,那简直太容易了。
我见识过,所以赌不起。
嫁给谢明祖,是我目前能拿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起码他能护着我,还有我全家。
进了卫生间,我的电话响起。
看了眼来电人,冷冷嗤笑一声,我接通了电话。
“老婆,你在哪?”
谢明祖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担忧传来。
“我在五楼的卫生间,肚子有点疼。”
“怎么回事儿?是不是今天累的了?等着,我马上就去找你。”
“嗯,好。”
挂了电话,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皮肤本身就白,禁不住一点的揉捏碰触。
刚刚被靳淮那样粗暴的掐着,此时我的脖子上、手腕上都是红痕,忍不住有些恼怒。
正发愁怎么遮盖一下,敲门声响起。
我打开门一看,是一个服务员。
“沈小姐,这是消肿药膏。”
我一愣,随即便猜到是谁。
“谢谢。”
接过东西,我关上了门。
看着手里那管熟悉的药,我禁不住有些默然。
靳淮知道我的身体什么样子,曾经在热烈的情事之后搂着我,心疼的亲我身上的每一处红痕,细心的帮我涂药。
用的就是我现在手里的这种。
我低头,看着同样的一管药,心里只剩下几个字:物是人非。
越看越烦,我把药膏扔进了垃圾桶。
“老婆,老婆你在里面吗?肚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