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事,你們玩。
溫珩退出遊戲。
從七月一號開始,溫珩就幾乎寸步不離地跟著小竹馬,不允許冷懸離開他的視線範圍之外。
雖然書里沒有明確寫過這場車禍究竟是誰指使的,甚至有可能只是個意外,但溫珩仍舊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如果車禍真是人為,那麼嫌疑最大的只可能是冷家人。
現在再加上一個龍家。
溫珩寫了個程序,用來監控冷自山、冷凡、龍藍、龍蘿。。。這些人名下所有銀行帳戶的可疑大筆支出。
為了不讓警方查到他們的頭上,他們就算真的要動手,也不太可能親自下手,而是會花錢買通其他人。
溫珩低頭看著手機。
冷凡花錢向來大手大腳,收款方通常都是4s店、百貨商場、五星旗酒店、米其林餐廳之類的。。。。。。
乍一看沒什麼異常。
溫珩皺下眉,他寫的自動檢測程序絕不會有問題。
他從頭重看了一遍。
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
溫珩的視線停在一個有點眼熟的名字上:
haoyu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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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拖著一條腿,一瘸一拐的,前不久被打留下的傷還沒好。
他兩隻眼窩深深地凹陷下去,眼下烏青,像一星期都沒睡過一個整覺的樣子。
迎面有兩個人眼神朝他這裡偷瞟,男人餘光發現了,他下意識低下頭,下巴幾乎要戳進胸口。
一副窩囊樣。
村口一群老年人手裡抓著一把瓜子,瓜子皮嗑得亂飛,邊嗑邊嚼。
八卦在村子裡傳得最快。
「…看見他了嗎?上個月剛從裡面出來。」
「哪個裡面?」
「還有哪個裡面?!牢裡面啊!」
一個年長模樣的人嗤笑一聲。
「想當年,厲清還是咱們村第一個大學生哩,財大的高材生,還在什麼酒企做高管,年薪幾十萬,風光得很,每兩年,他老闆進去了,他也跟著進去了。他媳婦和閨女也是命苦,他蹲了十年,去年她閨女又診斷出什麼心臟病,估計沒幾年可活……」
眾人的話飄進厲清耳朵里,他從村口走過時,其他人也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反而更加大聲,生怕他聽不見似的。
厲清低著頭走過,曾經意氣風發的青年背影看上去竟然已經有些佝僂。
他曾是楊帆的會計,楊帆被抓前,給了他一大筆錢,讓他幫忙頂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