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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現在擁有了搭檔，還得徵求一下白年意見。

如此想著，江蘺沒有立馬行動，直到晚上把白年從精神病院偷出來，才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說了一下。

江蘺的打算是直接把他做成活體標本。

得知傅霆舟身體狀況很糟糕，白年眉頭也皺了起來，但他不想就這麼放棄，沉思片刻，開口道：

「再觀察一天吧，如果還沒好轉，可以把他弄成植物人，有意識的植物人。」

白年提議道。

聞言，江蘺眼睛一亮，覺得他這個提議比把傅霆舟弄成活體標本有。

既然是一條活的龍，又能讓這個人渣為自己曾經的罪惡行徑付出代價。

「有點麻煩，但可行。」

江蘺贊同。

兩人都是行動派，說干就干。

「有沒有查到我們？」

白年邊給江蘺打下手，邊問道。

江蘺笑笑，不以為然：「不會這麼快查到我們。」

她做事向來謹慎，就算真被查到，傅霆舟也已經變成一條睡龍。

反正到時他們的計劃已經完成，查不查得到都沒有關係了。

「如果真查到，你到時候把所有責任推給我，反正我被鑑定為精神病，警察不會把我怎麼樣。」

白年突然被人認為有精神病也挺好的，能逃脫法律制裁。

江蘺抬頭看了他一眼，原本帶著幾分笑意的面容，神色嚴肅了起來，她沉聲說道：

「我既然選擇你作為我的搭檔，就不可能出賣你，到時真出事，我們兩個一起承擔。」

否則，跟傅霆舟這種品德敗壞的人渣有什麼區別？

白年愣怔，沒想到自己在她心目中這麼重要，默了幾秒鐘，嗯了一聲，白年繼續給江蘺打下手。

通過醫學手段將一個人弄成還擁有意識的植物人，是一件很困難的事，甚至和把傅霆舟弄成「巨龍」的難度差不多。

江蘺和白年還算人性化，動手之前，將傅霆舟弄醒，問他是否有什麼未完成的心愿。

傅霆舟醒來就情緒激動的破口大罵，尤其在知道兩人不僅把自己弄得不人不鬼，還要把自己弄成植物人後，他情緒波動更大了，若非鎮定劑還起著效果，只怕真的要將兩人撕扯成碎片。

見他冷靜不下來，江蘺很無奈，嘆口氣，只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