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倾塌,理智彻底消弭,黑暗中的人再听不下去她的每一句话,说他胁迫也好,独裁也罢。
他怎么舍得她以命相还,怎么可能容许两不相欠,怎么能让她如此话语清晰的划清纠缠。
清风朗月的人不再存在,只余疯魔的妖物在将她压在墙上,唇齿磕绊间是阴沉的呢喃:“蕴初,坠神谷没有谁出得去。就算你死了,你的魂魄也只会留在这,你投不了胎只会被我抓住——”
“啊——”一条细藤狠狠打在腿心,一下下精准拿捏的力道迫使泛疼的私处诡异地升起快感,泛滥地流出湿意。
柳蕴初扭着屁股想躲,却每次都被精准打在穴心,又疼又爽得羞耻,偏偏她也骂不出声,二人唇舌之间还没入许多细藤搅弄着她无法发出准确音节。
“就像这样……”桓翳轻而易举压制住她挣扎不停的双腿,粗硕的藤枝浅浅蠕动几下就粗暴陷入穴口,“被我压在身下极尽欢乐。”
“呜呜呜……”
今夜的桓翳显然怒极,藤枝恢复原有的冷意迅猛贯入尽头,脆弱柔嫩的地方未曾扩张便被凶狠掠夺。
“你太不乖了,蕴初。”
又涨又凉的感受让女子哆嗦得不断收紧穴壁,瑟缩地贴着入侵者。
毫无技巧的直入直出并不令人好受,撑涨得难免产生噎住的错觉,柳蕴初试图咬断口
中的藤蔓却不像那日轻松,毫无所获。
桓翳始终观察着柳蕴初,垂眸看着她满是欲色与抗拒的神情,将藤蔓从红唇中抽出一些:“蕴初想说什么?”
他想听听,这个时候她还能说什么?
“桓翳你禽兽……我不要欠你的,我不欠你的,嗯……你不能这样对我!”
没了阻碍,蕴初放声啜泣着控诉,原先对他的好感,愧疚在强制性的性事中通通化为对他的抗拒。
被骂的人怒极反笑,他捏着蕴初的后颈,愈发用力得撞击她的敏感,冰凉的藤枝激发出更刺激的快慰。
不多时女子眉眼含春的扬起脖子,头抵着墙壁无力地抵抗过分地欢乐。
薄唇转而厮磨着她紧绷的皮肤,听着她的骂声混杂着呻吟在脖子上咬下一段段痕迹。
“禽兽?对蕴初的话,再禽兽些也无妨。”
许是温暖触碰让他痛苦的心得到几分安慰,他语气又变得温柔起来。
听起来更像情人间的低语,可恶意丛生的内容昭示着他不会放过她。
褪下翩翩公子的伪装,此刻的他任由凌乱的衣衫内数条藤蔓游走,缠紧她的腰,蹂躏圆润的椒乳揉成各种形状,配合着主体疯狂地掠取女子的感知。
淫靡的气息在空中不断弥散,蕴初在藤蔓的玩弄与横冲直撞间的酸胀中不断累积快感。
越是抗拒的紧绷,摩擦出的快慰越是泛滥,不断侵扰着她,促使淌出的水液越来越多,被进进出出粗藤带出积在地上。
“不要了……不要唔……嗯……”
没了桓翳的血液助兴,刻意为之的狠厉插干到底让蕴初开始吃不消的试图求饶,她咬着唇,美眸中满是难受和兴奋。
激烈的性事能吞噬理智,也能让怒火逐步归还清醒。
可有时,清醒更可怕。
桓翳眼中闪过光芒,屋内灯烛重新点燃,照出一室光景。
快达顶峰的欢愉令人无暇注意眼前突然出现的明亮,柳蕴初挺着腰泄身,一抖一抖像是一只脱离水的鱼儿。
潮红的脸蛋,满是痕迹的锁骨,被撑开的裙下更不用说是何等淫乱,桓翳披着被扯乱的衣裳,巴掌印上的绿眸幽暗而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