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气愤地说。
夏思源依旧平静地说:“那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吧?”说完便从我手上拿走了电话。
“等一下啊,我给我爸妈打。”我忙叫住他。
夏思源说:“现在……我不想借了。”
“你……”我正想发火,却发现他已经走了出去。
这……是带罪者应有的态度吗?
就这样过到第二天中午,我终于意识到一个事实:我他姥姥地被软禁了。
忍不可忍的我披着被子走到院子里对正在逗狗的夏思源说:“夏思源,你到底要干嘛?我要回家。”
夏思源像是听不到一般对虎子说:“虎子,你说咱们是送不送她回呢?”
虎子抬头望向我,“汪汪”叫了两声。夏思源摸了摸他脑袋说:“好,虎子说不送就不送。”
我很震惊地望着眼前两个疯子,然后无奈地退回了屋里。
我采用绝食的方法威胁夏思源,可是夏思源不为所动,而我又属于忍受不了饥饿的没骨气之人,总是没到半天我便已经乖乖捧起了饭碗。
又过了三四天,我基本上崩溃,哦不,癫狂了。
我对夏思源喊:“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干嘛?”
夏思源拿着一本菜谱认真地看,头也未抬地说:“今天中午我们吃点什么呢?你有好提议吗?”
我抓着自己的头发,“夏思源,你是变态吗?”说完我大喊了一声一瘸一拐地冲回了房间。
没一会儿,我又从房间走了出来找到了夏思源,尽量平和地说:“夏思源,我们谈谈……”
夏思源抬头微笑说:“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那个……请问下您到底打算几时放我回家?”
夏思源很干脆地回了我三个字,“不知道。”
我挫败地垮下肩膀,“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夏思源说:“你难道没看出来吗?我在挽救我们破碎的婚姻。”
我冷笑,“已经碎了怎么挽?”
没想到夏思源却勾起了唇角,“碎不了。”
我仰天大笑了三声,“夏思源你几时这么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