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反应过来并开始苦苦挣扎之时,夏思源同学已经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身体是多么的压抑,欲望是多么的强烈,值得让人称赞的是,兽性大发的他还不忘记在我耳旁用仅残留的那一丝风度哑声请求:“黎黎,给我……”
我很想说‘不’,可这厮在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之时便又粗暴地封上了我的唇。我想,夏思源已经不需要我的答案便已经学会自己做主了。
此刻的我很矛盾,心里明明在拒绝,可是身体却始终在跟我作对,凡是夏思源手掌轻拂过的皮肤均无比雀跃接着幻化成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奈。
光天化日之下,甚至是阳光还暖暖照在我的赤裸的身体上,这实在有点太限制级了。而随着夏思源双唇肆无忌惮的走向更是将原本的三级直接往a级开始发展了。
“夏思源,你冷静点,现在……可是大白天,你要上班我要上班大家要上班,万事咱们日落之后再商议……”我终是寻回了半丝微弱的理智善意地提醒着从小不逃课、长大不旷工的好青年夏思源同学。
夏思源的手掌缓缓在我的腰侧磨挲着,我忍不住放开了自己紧咬住的下唇‘嗯’了一声。
夏思源笑了笑,“我今天要是再等到日落西山,我就跟你方黎黎姓方。”
原本紧咬着下唇硬撑着,可一旦放松下来,发觉连自己的呼吸都无法再有序进行了,我沉重而艰难地呼吸着,还不忘提醒他:“夏……夏思源,我……肋骨疼,你弄疼我了……”
夏思源似乎听进去了我的话,虽然动作突然变得轻柔,可是放开我的意思却丝毫都没有表现出来过。
在经过混乱的摸摸亲亲、啃啃咬咬,外加毫无章法地进攻与被进攻、防守与被防守之后,额头满是薄汗的夏思源终于一路艰辛地攻到了城门口……
“啊……疼……”
“我还没放进去呢……”某人呼吸沉重地说。
“你他妈又骗我,你快放开我……”
某人抹汗,“真的,不信你瞧瞧……”
我忙别过头,将手臂挡在自己的眼睛上,“夏思源你要是敢让我看,我跟你没完……”
“疼疼……”我又忍不住嚎叫。
夏思源喘着粗气,皱眉说:“宝贝,我求你忍一下……就一下……”说话间又似乎有想要进城的意图与肢体动作。
我顿时指甲掐进夏思源的肩头推住他,拼命摇头,“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夏思源呼吸粗重,微笑着问:“方黎黎,你想折磨死你老公是吧?”说话间他额头密密的汗终于是汇成了一条汪洋,滴落在我的锁骨之上……
我又不由自主地将身体往后窜了窜,试图将自己离危险物件稍远一些,谁知夏思源眼疾手快地又将我摁了回去,而那危险物价仍依旧同我紧密贴合着。
我吞了口口水,“你让我先上个厕所……”
“不行……”夏思源第一时间否了我。
我露出哭腔,“真的疼,很疼很疼特别疼,我真没骗你……”
夏思源眉头一展,温柔地低哄着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保证只是疼一下,忍一下就好了,我保证放进去后我就不动了……”
男人这辈子唯有两句话不可信,尤其第二句。
一:我爱你;
二:放进去我保证不动。
当然了,这也是我后来才明白过来的。
当时的我真的听信了老实人夏思源的谗言,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豁出去了的想法,视死如归地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好吧,你快点……啊……”
我一声尖锐的叫喊仿佛将世界震到突然静止,撕裂的疼痛贯穿了我的身体,甚至慢慢遍布了我整个身体,连毛孔头发丝都跟着隐隐作痛……
“王八蛋,我还没准备好呢……”身体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倒吸凉气,我忍不住嚎叫着捶打始作俑者夏思源。
夏思源拔开我被汗水粘在脸颊上的头发,温柔地说:“嘘……放松放松,马上就不疼了……”
我突然很后悔自己刚刚那‘长痛不如短痛’的幼稚想法,如果老子要是知道会如此之疼的话,肯定飞起一脚将夏思源踢到床底下去。
我疼得冷汗直流,“夏思源,你……快……快拿出来……”
夏思源:“……”
“你听到没有啊?”我忍不住开始挣扎。
夏思源忙说:“你别动别动……”
鬼才听他的,我忙开始推他,夏思源这回不但没有装听不见,反而放任自己在我身体里缓缓穿行,我忙喊:“你刚刚说你不动的,别动,疼疼疼疼……”
“你先动了,我才动的……”夏思源呼吸急促地说。
“你放开我……”
“……”
“我要上厕所……”一种从未有过的酸胀之感在小腹蔓延,他不动还好,一动便有强烈的放水之意袭来,我忙跟夏思源申请。
“……”
“老子要上厕……呜……”夏思源终于不堪忍受我的诸多要求而吻上了我的唇……
这是一场战役,历时了将近三个小时有鲜血又有热泪的天崩地裂、撕心裂肺般的战役。中途夏思源良心发现地允我上了三回厕所并且补充了一次水分,而夏思源也极小心翼翼地对待着中途不停打断他攻城的我,虽然温柔不足,可耐心有余。
最后夏思源同学倒在一脸眼泪鼻涕汗的我身边,挂着惬意又满足的微笑喘息着说:“你真的是想累死你老公啊,谋杀亲夫是吧……”
而我为夏思源终于结束了耕耘而松了一大口气,本想说点什么,可话一出口,变成了:“我去上厕所……”说完我便撑着发软的双腿又奔向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