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全部是经过大脑组织好后才说出来的。”我说。
夏思源抿了抿唇,拉过花洒开始替我冲洗。我为了瞧夏思源的表情,脑袋一侧,顿时喊道:“夏思源,我的耳朵,耳朵进水了。”
夏思源说:“谁让你动来动去的,活该。”
“不行,不行,水还在往里头流……快快……”
夏思源不得已关了水,“我看你是脑袋进水了……”话虽这么说,夏思源还是取来棉签,“我可告诉你,这回你真的别动了……”
我即时一动不动,夏思源将棉签在我耳孔里轻柔地转了转,说:“好了没?”
我说:“不给小费,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了。”
夏思源突然勾起嘴角,“小费倒是不必,表示一下还是可以的……”
我认真地说:“不正经!夏思源,你跟谁学这么坏?”
夏思源很顺畅地接过话来,“跟你……”
接话接这么溜,我突然间就对夏思源另眼相看了,“师父我这厢甘拜下风、自叹不如……”
说话间夏思源便已经用干毛巾开始擦试我的湿发了,我说:“徒儿哪,洗手盆下面第二个屉子里有个带把手的物件,称之为吹风机,比干毛巾好使,真的。”
夏思源停下手中的动作,“过份了吧?”
我说:“好人做到底,做一半不是您风格。”
夏思源果然又乖乖地将风筒插上电源开始给我吹头发。在风筒的噪音下,我们都没有说话,而我的心底却没来由地泛起了一丝温暖,或者称之为甜蜜也不为过。
待夏思源将我的头发完全吹干之后,他突然伸手拉我外套的拉锁,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忙问:“夏思源你做什么?”
夏思源平静地说:“你说的,好人做一半不是我风格,所以我要做全套。”
“什么全套?你什么意思?”
夏思源微笑说:“给你洗澡啊。”
我大惊,抬手压在他手上,“不用不用,您现在已经好得冒泡泡了,不用再劳烦您了,真的不用……真的不用……”
夏思源挑眉,“你确定?”
我咽了口口水,“确……定……”
夏思源缩回手,“方黎黎,你这人就一纸老虎,天天贪点嘴上的便宜,屁颠屁颠地得意到不行,我看你也就这么点出息。”
我见夏思源停下了手上的侵犯动作,顿时松了口气,斜了他一眼,“甭管纸的铁的,是老虎就成。”
夏思源没搭理我,转身去放风筒,然后问我:“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