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源眉头皱得紧紧的,焦急地望着我却始终不敢碰我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大概过了几分钟,便听见有医护人员匆忙上楼的声音。一行三人呼拉一下跟风一样便围了过来,“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这辈子被问过最多次芳名的就属今天了。
我艰难地回答:“方黎黎……”
“这是几?”男医护人员在我眼前伸出两根手指头晃了晃问我。
我说:“耶……”
医护人员:“……”
后来他们铺上担架三人同时将我从地上捧了起来,顿时浑身一阵刺痛,忍不住还飙出了我两滴珍贵的眼泪。
夏思源跟着我们一起上了救护车。夏思源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紧紧地锁在我身上,而我却在他额头上看到了密密的汗水。
我说:“夏思源……”
夏思源忙将耳朵凑了过来,“黎黎我在,你想说什么?”
我颤颤巍巍地说:“钱……你借我不?”
夏思源:“……”
生死关头我还记着借钱这事,这回,我为了苏琳算是赴汤蹈火、奋不顾身了。
诊断结果出来:额头及身体多处软组织擦伤,左第二条肋骨轻微骨折。
我震惊,老子居然骨折了?
可是这折了的肋骨是没啥感觉,可是左后肩却刺痛难耐,连喘口气都是一身冷汗。夏思源望着躺在急诊休息室里的我一脸的凝重。
我没话找话,“夏思源,你现在是紧张我,还是心疼答应借我的钱?”
夏思源突然怒起,“方黎黎,你他妈的以后能不能不这么任性?”
我忙闭上嘴,早知道不找他说话了,后悔。
急诊室里陡然安静,我咬牙挺着,一声不敢吭,更加不敢喊疼。
没一会儿,就见到有亲人到了,没想到第一个赶来的居然是郭东晨。
郭东晨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见我额头上贴着纱布,紧张地问:“方黎黎,你怎么搞成这德性的?”
我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哥,我是不是毁容了?你这么样望着我?”
郭东晨说:“没事,你要是毁容全当整容了。”
我咬牙哼了三个字,“没人性……“
郭东晨说:“我大姑跟大姑父在路上了,一会就能到,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还没开口,夏思源说:“肋骨有些轻微骨折,是否脑震荡还得留院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