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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2页)

老钱向我解释道:“唉,据我爷爷说,当年定好龙脉之后,甘掌柜认为还是小心为上,于是叫总舵主算了一卦,卦象上说,此地非地动山摇不可进,总舵主虽精通命理,却为人高傲,从不轻信这些,觉得这地动山摇完全是扯淡,执意按照原计划行动,而甘掌柜却认为还是小心为上,二人至此有了分歧,茶碗一砸,不到林胡就分道扬镳了。”

“看来还是你太爷爷有先见之明啊,知道赶紧掉头回来。”何瑜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坐在一旁一直沉默地路千山这时突然开了口,他说:“这事在当时蛮出名,我也知道,说来这叶玉竹也算是个奇人,听说当时他在中原招兵买马,几乎我能想到的好手都被他招入麾下,甚至有说客来路家游说,还暗地里挖了不少我路家的墙角,不过这些高手最后无一例外折于林胡。”

钱得利点了根烟吸:“这说来也怪不得总舵主,千宠万爱着长大,满腹经纶,天赋极佳,况且还有功夫傍身,林胡一行前,几乎从未失过手,饶是谁都会有些傲气在身上。”

他这么一说,一度唤醒了我小时候遗失多年的记忆,据我所知,姓钱的在民国年间跟着我太姥爷干了许多年大管家,后来叶玉竹把女儿嫁到甘家来,他才跟着叶大小姐一起来到甘家。

跟现在相比,当年那才算是真正的大管家,在内掌管数百号高手人马,在外也是吆五喝六的,何况叶玉竹还是个心高气傲的,与各方豪强蹚将交情颇深不说,出手也是非常大方,就光一次随手的赏钱都至少是几十大洋,可谓是有钱有势,是谁都要高看他们一眼。

那时候可不像现在,现在是法治社会,只能说老钱生不逢时,现在钱得利对我这个小了他二十多岁的小崽子都得低声下气地叫“少东家”。

钱得利如今回忆起来也是恨不得直拧大腿。

“哼!要我说,当年他们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整个一土匪窝,盗人坟墓说成是劫富济贫,还说什么绿林好汉净给自己镶金!”路千山毫不留情,反正他也不怕下了我这沾亲带故人的面子。

“是啊,富甲一方的大财主嘛,所以后来这不是自然而然就被打倒了吗?”我毫不生气,非叫这小子知道知道,什么叫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路阿爻转过头去看了路千山一眼,路千山吃瘪,别过脸自顾自地捡起地上的树枝开始摆弄火堆,不再开口了。

我又去看钱得利,问他:“老钱,既然当年事情你都讲的差不多了,这墓的位置你应该也是有所了解的吧?”

老钱对我呵呵一笑,捋了捋他下巴上的那撮小胡子,朝我们摊在地上地图随手那么一指:“林胡墓,就在这儿。”

第219章当年的向导

钱得利指了地图上的一个地方,我们就都凑近了去看,现那是所属乌兰察布的一片相当大的区域,这样大的地方通常必须请一个当地的向导,当初我太姥爷叶玉竹能找到地方完全是因为他那一帮子好手。

想到这儿,我偷偷瞅了瞅围着篝火坐着的几个人一个耳朵基本已经听不到的半残,一个鼻孔对人的叛逆小子,一个带着二饼看上去相当不靠谱的老小子,再加上我跟何瑜俩凑数的,就剩一个路阿爻还能扛一阵子了。

这跟我太姥爷当年拉过去的队伍比,当真应了那句话:乌合之众。他老人家当年找了那么多人尚且抵挡不住,谁知我带着这帮子人贸然进了这林胡墓会有多么惨烈的下场,这样一想,我要去不可的想法逐渐开始动摇了。

我默默捂了捂脸。

这时,何瑜突然就问钱得利道:“不是我说,老钱,你确定吗?你确定真是这地方?虽然说这地方是那什么叶总舵主去过的大墓,但咱们这儿论谁都没有研究过九环玉匣水系图,你怎么就能断定田雨青就是下这个墓才失踪的呢?”

何瑜问完,我看向钱得利,瞧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就知道,关于当年这段老黄历,这老小子肯定还知道些什么,不然他是绝不可能露出这样的神情的,但他只是笑笑,并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来问我。

“不瞒诸位说,这林胡一行,乃我爷爷多年未消之心结,老人家临终都难平此恨,少东家,您若信我,鄙人就倾尽毕生所能陪您走上这一遭,您若不信我,咱们现在立刻打道回府,鄙人陪您去向大小姐请罪。”钱得利向我抱了一拳。

我转念一想,当年林胡一行,从墓里逃出来的只有叶玉竹和钱得利的爷爷钱串子,叶玉竹自小就心高气傲,最后不堪受辱,饮弹自尽,结局凄凉。反倒是这钱串子能屈能伸,跟着甘家常年在田地里扎着,当了这么多年狗腿子才有幸延续到钱得利他们这一代,知晓当初林胡墓内情的确实也是只有钱得利他们了。

九环玉匣指定是再到不了我的手里,指望水系图引路那是不可能的,现在只有这么一座林胡墓摆在我们面前,要去内蒙,我们也只能寄希望于此。

于是我微微一笑,眼神坚定起来:“听你的,去林胡墓。”

在这么个破地窖里也休息够本了,外面天色大亮,事不宜迟,六人再度收拾行囊踏上旅程。

在火车上我听钱得利讲了许多陈年往事,不同于何瑜的瞎掰乱扯,钱得利很多细节的东西他都能记得相当清晰,后来我花费了很长时间将这些事情整理出来,至此,盗门舵主和中原第一神算,以及我祖上民国时期那段空白的历史,这些被湮灭在岁月之中的尸骸,才最终得以展现在世人面前。

不过这又是另一说了。

我们真正抵达乌兰察布大草原时已经是黄昏了,但是钱得利丝毫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意思,他说他四处打听,这两天电话都打爆了,好歹是联系到了当年带人进林胡墓的女向导乌伦珠日格。

多少年前的向导如今还能找到,这一点我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乌伦珠日格今年已经92岁高龄,是位不苟言笑的老人,她身体很好,黄色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应下显得仍旧十分健康,时不时还会向她的孙子库巴要根冬虫夏草来抽一抽解乏,然后就坐在蒙古包里,背对着我们闭目养神。

刚来的时候我还觉得人家不一定会招待,毕竟乌伦珠日格不可能不知道我们的来意,结果令我感到惊讶的是,她的孙子库巴不仅非常热情地给我们献了哈达,还收拾了被褥,泡了茶让我们喝。

在这种比较讲究的地方,我跟何瑜都不敢说太多话,因为十分害怕无意中触碰了禁忌。

“客人喝茶,姆妈年纪大了,有时候反应不过来,请几位客人见谅呀。”库巴时不时会去旅游区帮忙,见过的游客是最多的,他的普通话也是最好的。

钱得利很顺畅地接话道:“这是哪里的话,还真得多谢你们收留,不然这茫茫大草原我们估计找到个招待所都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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