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送上去,就不管他的死活了。
於他来说,才刚开始啊。
封行渊撑在她身侧,眸色由深变浅,再度变深。
恶劣思绪和理智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才放弃了直接放进去把她欺负醒继续的念头。
要是醒过来骂他凶,收拾包袱跑了怎麽办。
算了。 第一回不能急。
以後还有的是机会。
封行渊拨了拨她的耳发,起身把人也一并抱了起来,走进沐浴间。
他把人清理乾净时,偶尔手上力道重了一些,想着看看人有没有可能醒过来。
但是没有这个可能。
他夫人的睡觉功力,他还是非常清楚的。
或许是前面就耗费了太大的精力,连续快乐两回,冷不丁放松下来又被服务得很是舒服,想不睡着也难。
也或许是那云涎香的馀毒,让她睡得很沉。
封行渊仍旧奉行着她乖乖夫君的行为准则。
即便是她在睡梦中也夸赞着,「罢了,今日能吞下去,也是难为夫人了。」
但其实,没全吞下去。
鹿微眠昏昏沉沉地醒过来时,早就已经天色大亮。
她睡了一个很沉的觉,醒过来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意味。
鹿微眠茫然地蹭了一下床枕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麽。
她轻轻缩了缩身子,耳根泛红,将半张脸埋进了被子里。
没等仔细回忆完昨晚的事情,她忽然清醒了些。
不对。
她好像还没结束就睡着了?!
鹿微眠撑起身子,感觉到身上还残留着盈胀感。
夹杂着有些明显的疼痛。
怎麽没结束还这麽大感觉啊。
鹿微眠扶了扶旁边的床架,缓了一会儿。
算了睡着了就睡着了。
再继续恐怕今天她要走不了路了。
即便是如此,鹿微眠下地还是有轻微的不适感。
他人看着乖乖的,怎麽生得那个样子。
鹿微眠在床榻边坐了一会儿。
还是没力气,索性摇响了床铃,叫暮云进来帮她梳洗。
她小声问着,「姑爷上值去了吗?」
「是啊,姑爷要点卯的,眼下都快午时了。」
暮云说着,偷看了鹿微眠一眼,打趣道,「怎麽,夫人想姑爷?」
鹿微眠被调侃得心口一颤,「不许笑话我」
暮云笑道,「成婚这麽久,夫人怎麽还更害羞了。」
鹿微眠生长在深闺里性格养成如此,「我已经很努力不害羞了。」
想她昨晚可是喝了酒壮胆的,还主动对着他宽衣解带,那在礼仪规矩中可是大大的不妥。
她都克服了。
昨晚半梦半醒间,她还听封行渊好像夸了她很棒。
除了她昨晚休息间隙,累得睡了过去。
他也没怪她。
他是当真的好脾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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