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麽情况?她就去了一趟办公室,回来就集体失踪?不能出什麽岔子吧?
「张弛,」
周知意转过头去小声问道,「你见到明月了吗?她们去哪了?」
「明月高烧,荆棘和周阔带她去医务室了。」
张弛看着凌汛进教室,拿起书来挡住自己在那里欲盖弥彰道。
张弛说完,又开始和周知意唠别的事,两个人一前一後的,一个说一个听,徐立言怎麽看怎麽觉得不爽。
徐立言回到座位上撇了自己同桌一眼,张弛觉得他莫名有些冷淡,果然下一秒徐立言在周知意转回去之後对着他径直开炮道,「小点声,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声音很轻啊?」
张弛一头雾水,「我声音很大吗?」
徐立言拿出自己的课本对着他轻哼了一声,「整个教室都听见了好吧哥们儿。」
张弛一脸不相信,拿起自己的书戳了戳周知意,看着她转过身来一脸茫然,诚心发问,「周姐,我声音大吗?」
徐立言在一旁看着张弛极其正常但是又极其不合常理的行为,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
很好,他真的是好样的,自己和周知意前後桌那麽久了今天才说上两句话,他倒好,上来直接一个周姐拉近彼此的距离。
妈的,徐立言越想越窝火,看张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尤其是他还一脸无辜的转过身来和自己抬杠说声音一点都不大。
活该他追不到荆棘,就凭他这被狗啃了的情商追西琅全校心中公认的女神?
女神给他开八百个後门他都追不上!!
徐立言看着他,对着他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在心里给他狠狠的记了一笔,准备下次在荆棘面前给张弛穿小鞋。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的反常,吃醋吃的理所应当。
凌汛在讲台上把他们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的,看到周知意害羞,徐立言吃醋,张弛一脸迷茫身在状况之外,心里乐开了花。
要不怎麽说是小孩儿呢?直来直去的,所思所想都写在脸上了,单纯的要命。
但是也挺好,最起码能留下一段张扬的回忆。
凌汛的嘴角刚刚上扬起来就被後门突然趴上来的半张人脸强行打断,只见他笑容未消,嘴里却疯狂改词:「所以题我给大家讲清楚了吗——」
「啊??」
下面同学一脸蒙圈,部分人飞快地反动自己的书页企图想要搞清楚刚刚凌汛在说什麽。
「什麽题??」张弛还没从徐立言的反常中缓过神来,就又遭到凌汛的会心一击。
徐立言看着凌汛这个样子心中有个猜测,他转过头去朝後门一看,果然张星光半个身子趴在後门向里边张望呢。
凌汛看着台下的学生和他一点都没有之前和1班同学的默契,不由得有些欲哭无泪。
从高二文理分科以来他每次都兢兢业业的上课,好不容易今天碰见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打算放飞一下天性,就碰到了张星光趴在後门抓违规——
西琅一中的违规是学生老师一块抓,特别是针对那种不认真教学的老师。
怎麽滴他平常那麽认真上课都不来视察,偏偏今天还没准备好上课的时候来??
「——啊不清楚啊—」凌汛继续出声道,「那大家看好课本第十六页的最後一道大题,我再给你们讲一遍变形,」
凌汛拿了粉笔在黑板上凭空开始讲,虽然他平常没有什麽老师的样子,但是这个人是真的有两把刷子在身上的,三下五除二就写了两黑板,他还会举各种生动有趣的例子,不止是在物理学方面,很快学生的思路都被他全调动起来了。
凌汛看着张主任那半张脸缓慢的从後门撤下去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
下边原来一班的学生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看着他现在这个反应就知道张主任已经撤离了安全区,去往下一个战场了。
他们不由得打趣凌汛:「大道走了啊?缓过来了没?」
凌汛气笑了,拿手指着他们几个,「还说呢,刚刚没人给我反应,差一点我就要被请进主任办公室喝茶了,多吓人啊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班原来的同学开始疯狂地笑,看的新同学都怀疑他们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凌汛看着部分疑惑道眼神解释道:「之前在一班的时候我们的进度比较快的,反覆复习也就那麽点知识,一班就会要求我讲点有意思的东西,」
凌汛笑,「但是咱们张主任不是经常趴在後门窥探吗,於是就想了个招,我在讲台上突然改口的时候就是张主任在後门模仿壁虎的时候,大家就会心知肚明的打配合。」
「哝,就像刚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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