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又听到李若水责备洞洞幺:你不早说,我去找司云峥,他不是在外面么?咱们有断水剑,这是天下第一剑呢!回头没准能拼个第一呢!
以什么借口出去?洞洞幺问?
长宁王妃很急,断水剑是什么她不知道,但是若水说了天下一剑,那肯定不差的。可问题是自己才带她出去一趟,再带出去第一趟,找什么借口呢?
而听得断水剑的秦照雪和那董鹤南,几乎是险些激动地要从自个儿的位置上跳起来了。
居然便宜了司云峥。
()而李若水和洞洞幺还在继续说,洞洞幺提醒李若水:你别忘记了,你这个未婚夫在大部份人眼里是个病秧子,一会儿能叫他上场么?
为什么不能?焉知都上去了。而且你想想,咱们还有移山倒海,万一他是个学武奇才,一下就会了,到时候他这个满上京都知晓的病秧子赢了,对这些番邦人不就是降维打击么?
洞洞幺心想虽然司云峥是武学奇才的概率很低,但是方才李焉知一上去,对于番邦人已经是一次降维打击了,再有第一次,怕是这比赛都没有办法继续了。
他们那时候,可能真没了信心。
不过问题来了,怎么出去?刚才跟长宁王妃在一起的时候,水水已经用过上茅房的借口了。
李若水琢磨着自己打湿衣裳?然正要动手,忽然有人来唤,说李方年的脸实在疼得厉害,李丹青现在走不开,有些不放心,要让她一起去。
还有这等好事,李若水怎么可能拒绝,匆忙同王妃告知一声,忙不迭地又离席了。
李方年是会找地方休息的,此处连个宫人都没有,他又嚷着想喝水,于是李若水去给他找水。
就理所应当地找到司云峥,将那断水剑和移山倒海十三式全塞给他,“你抓紧,能学多少算多少。”
司云峥也才查到第三场是武比,对方竟然请到了天下第一的大剑师黑血,正凝眉发愁。
没想到李若水居然将这绝世好剑往自己手里塞,他看了一道送来的简谱,竟然如此玄妙,仿佛专门为这断水剑而定制的。
当下便立即练起来。
李若水见此,虽不知能学多少,或是和自己一样学无所成,但也没在这里浪费时间,急忙去给她小哥找水。
等这李方年喝完水,舒服了不少,兄妹俩一起回到了大朝会比赛场地,却见满场凌乱,女眷们几乎是长袖掩面,官员口中更是怒骂:“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到处是护卫来回收拾烂摊子。
李若水一脸懵,小声问着李焉知:“我错过了什么?”
李焉知神情窘迫,“小姐还是不要知道为妙。”
长宁王妃也在一旁附和:“对对对。”虽然这喂给老虎的药,是若水喂的,但是长宁王妃想,若水肯定不知道那药效是什么。
但是大家越是不说,李若水就越是好奇,洞洞幺,咱们惹事了么?
虽然刚才场面一时不可控,老虎险些将那番邦率先上场的驯兽师那啥,但是景帝一点不恼,在听到李若水这话后,甚至有种想要发言的冲动,说这哪里是惹事啊?这是好事啊!
这下还怎么比?老虎发情,险些将他们的驯兽师当做了母老虎。是有辱斯文,但是丢脸的又不是他们大盛。
瞅瞅那些番邦国王公和使臣们的脸色,现在锅底一般黑。现在后悔跟错了人吧?同那西突厥只能一路走到黑!
洞洞幺提醒着李若水:那什么丹不是给老虎吃了么?估计上场发作了吧。
额,李若水心说自己忙昏了,竟
给忘记了。不过现在场上要收拾,怕得一阵子了,只希望司云峥争口气吧。
也是趁着这功夫问洞洞幺:后面又是比什么?
比厨艺。洞洞幺答着。
李若水听到这话,狠狠瞪了它两眼,你就非得我问,你早说一句会死吗?
洞洞幺委屈,它也忙着看热闹,哪里顾得上想这些?
李若水叹气,现在又怎么想办法出去?
咦?大家的目光再次偷摸齐聚过来,这是还有活?一面又开始给李若水安排绿色通道。
李若水自己‘不小心’撒了水在自己的裙子上,这是最后一次离席的借口了,下下一场,比什么?
洞洞幺摇头:下下一场比诗文,他们接一连三败得一塌糊涂,士气不振,现在你肉眼目测,都能看到好多番邦国产生了退却之心,说不定都不比了呢!
李若水提着湿漉漉的裙子又又又离席了,直奔御膳房,把自己的一次性的厨神铁锅给换上。
也是巧了,今儿的锅,居然都装满了东西,唯独一个空闲的,她就给换了。
却不知,此刻是董鹤南在亲自安排。
而司云峥这里,手握着断水剑,已经悟了移山倒海第一式。其威力之大,远超他原来的认知,所以即便只得了这一招,但是胜黑血,也有百分之六十的机会了。
那秦照雪早就趁着驯兽之乱跑来看着天下第一剑断水,这会儿也笃定司云峥必胜。一面紧随在司云峥的身后,几次伸手要去摸断水,但是每次都没摸到。
可怜兮兮地求着司云峥:“云峥哥,给我摸一下呗。”
转角处刚走过来两个不知情的宫女,听到这话,吓得脸色一白,都‘噗通’一声连忙跪倒在地上,然后不停地磕头求饶:“世子小侯爷,奴婢们什么都没听到。”
司云峥那本就白皙的脸,如今越发白了,一双冷眸里腾腾杀意,看的秦照雪下意识地将手缩了回来,“那,那那我不摸了呗。”
两个小宫女头磕得更快了,求饶声也更大了。
司云峥看了她两人一眼,“起来。”方厉色看朝秦照雪:“不会说话,就闭嘴。”
秦照雪挠着头,看着满身杀意快不离去的司云峥,又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个小宫女,还是没懂:“怎么了嘛?我就摸一下都不让,凶什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