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好笑,随口说道:「还未想明白?」
车儿呆愣:「啊?想明白何事?」
刘琮:「子嗣的事情。」
车儿拘谨,她方才
并不是在想这些事情,但是刘琮这样一提点,她瞬间就明白了刘琮的意思和自己所处的地位。
她只能拿礼教来搪塞:「大将军,这於理不合?」
这倒是让刘琮疑惑了:「有何不妥之处?」
车儿轻轻咳嗽一声,坐直了身子,严肃道:「将军居万人之上,地位尊贵,所诞子嗣,也因有地位尊贵的王女所生,我……我身份卑微,怕辱没了将军,介时,给将军造成诟病,这样对将军不利。」
刘琮一挑眉,心里好笑,这小狐狸明明该聪明的时候偏偏给你装糊涂。
他随意的一摆手,道:「无碍,本将的子嗣本将说了算,无需听他人置度,你也不必往心里去,无需顾忌太多,凡事有本将!」
车儿磕磕巴巴,难以反驳。
刘琮接着道:「你现在军中,是本将的侍妾,此事别人不知,但你应摆正你自己的位置。」
说着,人凑进一步,在车儿耳旁道:「你以为本将这麽久都未曾召你,是因何意?」
看车儿耳根见红,耳後的碎发因自己的生息微微簇动,他心痒难耐,在她耳上就是一口。
在车儿低声惊呼,要有动作时,一把抓住车儿的肩膀,笑道:「别叫,佛门重地,你别引人误解!」
车儿气急,分明是他……
反倒恶人先告状!
她慌忙四下环顾,好在周围没有其他人。
刘琮看着惊慌失措的小兔子,起了逗她的心思,继续道:「上次你来了葵水,未曾行事,如今倒是方便,你也早些做好准备……」
车儿脑子「哄」的一炸。
那日的场景扑天盖地的旋转而来。
那日幸亏来了葵水,不然後果简直不敢想像,以刘琮的强势,只要他想,就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她转头去看他。
尽在咫尺的面庞,还是往日的磨样,可是那一双隽利的眼睛却是如狼似虎,和那晚没有任何的区别。
车儿想起那晚他沉默着一言不发,任她苦苦哀求,抱起她就往床上走去。
她吓得大哭,他不与理会。
只在扯下她的裘库,看到月事带的时候才停下动作。
现在她还有什麽藉口,为了活命,她虚与委蛇,在刘琮手底下苟且偷生。
以前的目的早已不复存在,现在她骑虎难下,就连离开他一步都是困难。
事情怎麽会落的如此地步。
刘琮轻轻吻她耳垂。
车儿不敢太推拒,只得小声的说道:「将军……此处……不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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