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能感觉到那股隐忍又克制下的疯狂,但还是咬紧牙关伸手勉强握住他的两只手腕,像从前他禁锢她一般,将他的两只手臂压到了他的头顶,然後拉下了他的衣服。
有什麽跳了出来,薇薇安不敢看,只颤抖着咬紧牙关坐了上去。
阿瑞斯重重地拧眉,通红的眼眶中涌上一种难言的情绪,甚至黑压压的瞳孔都缩成了一个黑点。
他急促的呼吸了几下,垂眸去看她,却见她缩着身体一动不动,娇小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薇薇安。」他深呼了一口气,看着她的一声不吭的样子,哑声问道:「疼了?」
「…好疼。」薇薇安闷闷地说着又沉默了片刻,才扬头看向他,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怎麽会这麽疼。」
薇薇安知道会疼,但现在她明明什麽都没做成,却疼到几乎要大叫出来。
阿瑞斯看着她的样子,眉眼弯了弯收敛着情绪,从她的掌心挣脱出手臂,缓缓抱着她躺到身侧,盖上了被子才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道:「我们需要很多夜的耳鬓厮磨才可以,一夜胡来会伤到你的。」
他的手粗糙又炙热,薇薇安有些僵硬的躺在他的怀里,却没有出手阻拦。
原本她是想在这一夜,做点什麽来结束她人生中第一次恋爱,算是给自己和他一个美好的一夜,但显然没可能了。
那就任由他做点想做的事情吧。
盛夏的风,细腻柔软。
丝绸被褥下的小情侣,温柔缱绻。
而窗外的月,一如既往的清冷。
第二日一早,薇薇安醒过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人了。薇薇安起身走到了镜子前。
雪白的皮肤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点点,薇薇安伸手轻抚着那些青青紫紫的小点,看了好半晌後才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纱衣裹住半身,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侍女听到声响,推开门进来为她洗漱穿衣。
其中有贴身换衣的侍从发现了薇薇安身上的红痕,她显然吓了一跳,但抬眸见薇薇安的神色平静便立刻低头全当自己什麽都没看到。
「啧啧。」门外传来一声轻啧声,薇薇安侧头看去,发现是苏雅。
她并没有惊讶,也没有遮掩,只淡然地等着侍从为她穿上衣服。
苏雅这货前段时间和一个猎户好上了,两人你来我往打得火热,庄园里甚少能见到她的身影,但这几天貌似是腻了,已经不再天天想着出门。
反而又开始往她这里跑的勤快了。
苏雅笑着走到她的跟前,从侍女手中接过衣服亲手替薇薇安穿上,又一步步帮她绑上束带才弯着脑袋调笑道:「啧啧啧,看看你身上这些青青紫紫的东西,我以前怎麽没看出你会玩这些啊?」
薇薇安不搭腔,只侧头看着她道:「吃早餐了吗?没吃一起。」
「好。」苏雅摸了摸薇薇安脖颈处的红痕道:「你父亲处理好西尔公爵养私兵的事情了,西尔公爵被判绞刑了,今天中午会在中央花街行刑,你也得去观刑。」
薇薇安眉头挑了一下,握着裙摆的手紧了紧眉头也跟着蹙了起来。
苏雅见她这样子笑着扬起眉头道:「崔斯坦来找你好多回了你都躲着不见,我以为你真的对他失去兴趣了,看你这表情是忍着不去见他吧。」
薇薇安没有回话,只低头拿起一条蕾丝颈带戴在了脖子上,遮掩住了脖子上的东西才道:「崔斯坦不是撇清了和西尔的关系吗?我紧张他做什麽?又死不了。」
「这倒是。」苏雅笑着点头,伸手帮薇薇安调整了颈带才道:「只可惜艾薇儿也要跟着被绞死,好玩的玩具又要少一个了。」
薇薇安顿了一下,想起来艾薇儿那张抹得惨白的脸。
西尔和崔斯坦的母亲其实都是二婚,两人结婚的时候各自都是带着小孩的。
西尔带着艾薇儿,崔斯坦的母亲带着崔斯坦。
两人之所以结婚,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科尔斯领主。当年科尔斯领主消失在邻国,薇薇安的母亲卡丽妲又被人设计陷害,成了杀死皇嗣的嫌犯,所以无奈逃出了皇城。
但後来却被伺候的奴隶害死在了林间的一个小屋里,当时年幼的薇薇安目睹了全过程,又和母亲的尸体待了好几天,导致整个人的精神都是恍惚的。
後来,崔斯坦的母亲找到了薇薇安,帮她安葬了母亲又将薇薇安带去皇城偷偷养了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到科尔斯领主回国之前都没让旁人发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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