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执眉心一跳,赫然看见白皙的皮肤上有一抹可疑的红痕。
顾宴执:「?」
那不会是他弄的吧?
不能吧?
顾宴执开始怀疑人生,他已经禽。兽到这个地步了?
可为什麽他没有一点印象。
虽然他经常在梦里对郁星然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以此泄愤。可那只是在梦里。
而且他不记得昨天有做不健康的梦。
总不能是下意识以为在做梦,然後就……
顾宴执老脸一红。
郁星然看起来并不知情。
顾宴执喉结一滚,心里更虚了,要是郁星然照镜子看见了,他该怎麽解释?
然而郁星然现在什麽也不知道,似乎也大发慈悲宽恕他今天的「鲁莽的罪行」。
郁星然起身去洗漱换衣。
过了一会,他从盥洗室出来,「我好像被虫子咬了,有没有什麽药膏?」
「啊?」顾宴执做贼心虚,不敢去看郁星然的表情。「应该有,我丶我等会问一下阿姨。」
「噢,好。」
郁星然去衣帽间,顾宴执连忙爬起来往盥洗室走去。
郁星然竟然没有半点怀疑?
他觉得是蚊子咬的?
顾宴执想到那抹红痕,心底登时遗憾悔恨。他做都做了,怎麽还就不记得了。
他昨天是抱着郁星然,还是压着郁星然?
应该是抱着他吧,郁星然都没醒,说明他没有特别「暴力」的行为。
可他早上醒来的时候,为什麽会把手伸进郁星然的衣服里?
顾宴执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好像手上还残留着郁星然的体温。
郁星然的皮肤还是那麽好,腰也还是那麽软。
顾宴执的脑袋又开始想入非非。
以前做梦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好不容易真做了点什麽,偏又不记得了。
顾宴执觉得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得让林特助帮他买点补脑的保健品,这麽重要的事怎麽能睡一觉就忘。
*
两人都穿戴整齐,顾宴执又忍不住将视线落在郁星然的锁骨上。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领口比较宽松的毛衣,稍微动一下就能看见。
顾宴执忽然就想到昨晚在顾老爷子那大言不惭的话。
新婚夫夫能干嘛?
他真是出息,敢想敢做。
「你很热吗?」
郁星然抬眸看向他,玻璃珠似的眼眸里泛着莹莹水光。
顾宴执想掐着他的腰,吻上去。
他将心底的想法压了下去,「是有一点。」
「火气这麽大?」郁星然的视线在顾宴执的白色针织衫上。「今天气温不到十度,这里靠山近,可能更低一些。」
顾宴执忽然觉得这事关男性尊严,於是严肃地说。
「你知道的,我常年健身,肯定比一些作息不规律的人,尤其是比娱乐圈只有脸好看的男艺人要身强力壮一些。」
他着重强调了下娱乐圈的男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