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
郁星然才想起来,两人好像是年纪相仿来着。
「揍成什麽样?」郁星然问。
「不知道,你要去看看吗?」
「顾斐熠伤得这麽重吗?」郁星然震惊。
「我说的是郁盛沅。」
「看他干什麽,他嘴巴挺不乾净的,被打活该。」
「小熠的手痛不痛啊?打人这麽辛苦,我是不是该给他发个红包安慰一下。」
顾宴执:「……」
不知道的以为顾斐熠才是郁星然的弟弟。
关键是!!!
郁星然连对顾斐熠都比对他好!?
顾宴执:「是顾斐熠打的人。」
「我知道啊。」郁星然不以为意,「那不是郁盛沅活该嘛。」
郁星然还记得自己最後一次见郁盛沅,那傻X还以为他有多不舍的离开。
故意说一些自认为能踩郁星然痛处的话。
郁星然想起那天,飘着雪,他推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撞见小人得志的郁盛沅。
「真对不起,爸爸还是更喜欢我。」
「哥,要不你求求我,我可以让爸爸不赶你走的。」
「要怪就怪你。妈没本事,留不住爸爸的心。」
「对了,现在是我一个人的爸爸了。」
「郁星然,既然我爸都不要你了,你也不用这麽恬不知耻的惯着郁姓吧,真这麽清高,你改母姓啊。」
郁星然姓郁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为什麽要改?
这个姓氏配他的名多好听,母亲当时取名就是觉得配「郁」字好听。
她花了好几个月的心思,给郁星然取了这麽好听的名字,谁要为郁国栋改姓啊。
全世界又不是只有他们一家姓郁。
有本事去申非遗啊。
然後郁星然给了郁盛沅两个响亮的巴掌,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郁家。
要说後悔吧。
也有些後悔。
他下手挺重,而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郁星然也手疼了好久。
要早知道需要打郁盛沅,他就该揣只拖鞋在兜里,先抽他个降龙十八掌。
也就郁盛沅敢在那个时候惹他,就连郁盛沅那便宜妈都静如鹌鹑,知道他回来取东西,都不敢在家。
郁星然可没有什麽不打女人的绅士作风。打一个是打,打一双也是打。
当然,要是渣爹也在场,那正好,一人两巴掌,凑个六六大顺。
「你什麽时候离开郁家的?」顾宴执问,「是出国前,还是……」
还是在恋爱期间。
如果是後者,为什麽当时还作为男朋友的他一点都不知道。
就连郁星然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也是领证後才知道的。
「你不也没告诉我你的家事。」
郁星然优雅地切着牛排,那语气就好像,这是一件不值得说的事情。
顾宴执噎了一下,他不是想隐瞒,他就是觉得好像没有特意提起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