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辛行动无阻地在桌边坐下,听见他清扫的动静,道:「你居然还敢我把带回清观宗来,不怕被人发现吗?到时候你和许舜他们就更解释不清了。」
从他摸到茶壶时,便猜到这里是清观宗的小院。
「他们不会猜到我们在这里,何况西雀已经布了阵,不会有人发现的。」云渡道。
「这也只是暂时的,很快清观宗,还有殷长老他们都会寻到我们的。」
「再多争取些时日,我能将你治好,到时就算被他们找到了,你也能糊弄一二。」
危辛摸着杯子,自然明白他的用意。
只因他昏迷前,曾叮嘱过对方,不要让别人发现他已内力全无,云渡就一直将他藏於此处,夜以继日地为他疗伤。
若说没半点情谊,那是假的。
只是云渡看似正经,实则蔫坏,平时说些话叫人哭笑不得,难辨真假。
他也弄不清对方到底是什麽想法。
「云渡,你到底是觉得好玩,拿我当玩物逗乐,还是。。。。。。」
云渡将东西收拾好之後,又给输送些灵力,然後出去了。
全程不发一言。
好像是。。。。。。生气了?
他有什麽资格生气!?
到底是谁被占了便宜啊?!
危辛越想越委屈,恼羞成怒地打翻手里的茶杯,打开大门喊道:「南凰丶西雀,回玄玑宗!」
然而门外空无一人。
「。。。。。。」
哦,对,他的人都被云渡调走了。
可恶啊!!
「怎麽突然想回去了?」云渡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危辛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却被他拉住了手腕。
「我煮了鸡蛋羹,先吃点东西吧。」云渡道。
危辛轻微一挣,手就抽回来了,他有些意外地摸着自己的手腕,没想到这麽顺利就收回来了。
「你若想回去,也等眼睛复明後再走吧。」云渡轻声道。
「为什麽?」
「我不放心。」
「。。。。。。」
鼻子里嗅到香味,这香味忽近忽远的,定是云渡将碗放在面前诱惑他。
「你幼不幼稚?」
「自然不如魔尊成熟见识广,竟还懂玩物,看来这不甚聪明的脑子里,还藏了不少脏东西。」云渡说。
「。。。。。。」
居然还有脸来兴师问罪。
罢了,现在也打不过。
他抬脚便往前走,不料下面是台阶,一脚踩空,踉跄几步,直扑进云渡的怀里。
真是仗着有修为,便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