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春祺无奈,就知道瞒不过殿下:「是,父後今日赏下了观音像,臣侍想着供奉一下。」
棠溪琅了然,确实成亲时间越久,父後越催的紧,偶尔她去请安都会逮着她絮叨半天。
亲亲:「委屈你了,父後说什麽你不要往心里去,孩子的事情顺其自然就好,缘分到了就来了,更何况,本王不努力,你从哪儿怀去?」
「臣侍不委屈,更何况……这也是臣侍所愿。」
姜春祺眼睛扑朔着,窃喜的接受殿下的亲吻,学着她的样子粗糙的亲回去,不得章法但亲的满脸。
被安慰开解到了,是啊,前一年和殿下没有肌肤之亲他也怀不了呀,急什麽。
棠溪琅被亲的忍不住笑出来,想到细滑的手感心念一动,抱着人进了屋子,也不解开腰带,直接从领口伸进去。
「还要在温泉行宫呆半月,不如春祺努力努力?」棠溪琅嘴唇不离软肉,说话时的气息喷在姜春祺皮肤上,引得他颤抖。
「嗯…嗯,春祺……会努力的」话都说不清楚,很快就迷失在殿下赐予的欲望里。
最後他实在敏感了,被碰到腿都会抖着哆嗦,棠溪琅才放过他。
舔了舔嘴唇,十几年没有经历过,原来这麽舒服?不,也不一样,前世她是被动,只能说不排斥。
但今生,完全由自己主导的情事,极大的满足了自己。
更何况……看了眼疲惫不堪倒在被子中央的美人夫郎,肤若凝脂丶气若幽兰,让她的情绪高涨,蹂躏他有很强的满足感。
拉过姜春祺的左手臂,果然碰到肌肤都在颤,她怜惜的亲了亲之前守贞砂的地方:「不动你了,抱你去洗洗。」
姜春祺用力睁开眼睛,点头,都发不出声音来。
说实话,听到殿下这样说,他真的松了口气,欲望太强烈,他感觉自己人都要傻了。
最後,那件事情也没问出去。
半月之後回府,巧玉在门口迎接她们回来,眼尖的发现了不同,垂下眼睛行礼。
王夫,好像多了些慵懒松弛。
他不是错觉,棠溪琅开了荤,就算不想要也会逗弄逗弄姜春祺,这半个月他的身体已经很疲惫又满足了。
若不是在乎规矩颜面,只要出现在外人面前都会凝神冷着脸,估计春意都要盖不住了。
可惜,棠溪琅最喜欢的就是他这幅清冷样子。
刚过十九,年味还没有消散,朝廷就收到了来自闻将军的加急消息,胡国整装军队了。
她们在十三日发现了胡国的斥候步兵,探查之後发现了胡国军队的踪迹。
朝堂之前已经吵了大半年,该定了都定下了,粮草也已经在路上,自然要打,但战争究竟何时会爆发,她们也不清楚,这些都是由在战场上的闻将军来决定的。
若是打仗还需要京城的指挥,只怕一来一回,胡国的军队都踏进京城了。
二月十五,第二个消息传了回来,胡国的先行军,被闻将军带领的队伍抓住了痕迹,趁夜偷袭,大胜而归。
首辅对这个结果不意外:「胡国凶残,时常会派出老弱病残先行,来消耗我军兵力,还是应该多加防范。」
皇帝:「嗯,胡国一贯的作风了,不过有闻将军和一众爱卿在,朕相信她们。」
朝廷众臣也都坐得住,昭国兵强力壮,君臣得宜,正是国力强盛的时候,还不需要担心邻国的入侵。
只是如何将损失降到最低的问题。
棠溪琅经过这半年多,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偶尔收到谨行的来信也能窥探到一两分前线的残酷。
因着这事,她时常出没兵部兵械司,百官们也早习惯了,知道琅王有几分能力,皇帝不发话她们自然也不会有意见。
太子的属臣也有提出质疑,认为琅王心怀不轨的,都被太子呵斥压了下去。
她早已从母帝那里知道,琅儿有意在战事结束之後,调去工部。
琅儿从小喜欢捣鼓一些奇物,还小有成效,她和母帝总是劝她勿玩物丧志,现在想来,是天赋所致,让琅儿去礼部,是埋没了琅儿的喜好,估计在礼部琅儿呆的也不开心。
太子在母帝面前也帮她说好话,最後答应下来棠溪琅去工部的事情,她们都心知肚明,这样是最好的安排。
工部能发挥琅儿的喜好作用,还不会激起琅儿的野心培养自身的权势,姐妹二人没有利益冲突,避免了国争。
所以皇帝和太子,都默认了棠溪琅以後去研究她们一直批评的「奇淫巧技」。
棠溪琅满意,她不会矫情的去想母帝和姐姐不爱她了,相反,只有这样,她们才能更真心放心的爱她。
直到快入秋时,前线才传来好消息,胡国派了使者,想求和。
皇帝一拍御桌:「荒唐,她们想打就打,想求和就求和?先不必理会,让闻将军拖上一个月。」
丞相:「陛下,胡国兵力不济,国内又不事生产,求和必然是因为秋後我军的粮草更肥,而她们军中无储备,若是拖的时间太久,难保胡军不会狗急跳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