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时熹说不上来。
她摇了摇头,这才察觉,浑身无力。
“有一点……”
“那就应该告诉我。”
他又不是禽兽,要她带病上阵。
时熹面色涨红,他说这话,好像是她上赶着一样。
她咬了咬唇,随着他的动作,往上挪了挪。
霍沉起身,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蜗牛一样缩进了被子里,不免觉得好笑。
兴致被打断,他倒没不悦。
把人揽进怀里,他抚着她的头发,教育她:“太惯着男人不是好习惯,身体可是你自己的。”
时熹越发觉得羞耻,靠在他怀里许久未动。
打破熹静的,是霍沉的手机。
刚八点多,对他来说,正该是应酬的时候。
时熹独自躺在了床上。
等霍沉接完电话,她撑起身子看向他,下意识问了一句。
“您要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