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寒就这么被这只虫啪叽一下活鱼似得从身上扒拉下来,倒抽一口凉气,眉头拧在一起咬牙:“安德烈,你想死?”
“别出声。”
“你特么才别出声!”给这混虫一脚蹬到一边儿,于寒跳下床,直接从柜子里拿了件浴袍套上,哐的一声摔门出去,冲着外面嚷嚷开:“不管你们来干什么的,安德烈今天死不了!老子还没玩够!想让他死等老子玩够再说!敢再进来一步,看谁先死!”
随着说话,这三层小宅外顷刻间铺了一层密不透风的精神力光罩。
里面的出不去,外面的也进不来。
本来就对这期待已久的玩虫游戏表示差评的于先生又是哐当一声摔门回来,不爽的回到床上,毫不犹豫的将那只有点惊愕愣的虫压回原位。
“纳维尔!他怎么回事!他为什么……!”外面很快传来声音:“快把精神力隔绝系统调高!不然再被这的军部检测到!他们又该多事!”
很快,门被咚咚的砸响。
外面传来一只陌生雌虫的叫嚷声,伴随着捶门:“纳维尔你放开他!他不喜欢你!你不能这样对他!你没有权利这样对他!……”
本来就心情不好,又屡次三番被搅扰,于寒抬手就要再次下床弄死外面的,却被安德烈俯身挡住。
“他……不知道您是谁。”
“他不知道我是谁,但他应该知道,你藏了十年的是谁。”
又一次提起过去,安德烈几乎像只牵线木偶般沉了眼睛,瞬间又失去灵魂,只挤出两个字:“求您。”
这只虫,没因为任何事卑微祈求过,甚至连引诱他说,都不肯。
此时竟为了外面那只虫,或是他藏在心底的那个,说出‘求您’。
“行。”男人轻蔑的笑着咬牙:“我允许你有过去,但我不允许你藏着不告诉我,任何东西在我面前,只要我想,都不会有秘密。你确定你不说?”
雌虫没有吭声,和之前一样,任由磋磨,再不言语。
“好,等一会我自己知道了,你可别后悔。”
屋内顷刻间气压再次低了几分,后除了交缠的气息,再无任何回应。
……
直至天将破晓,房间里才终于出了一点声响。
“雄主……您……不累吗?”
“告诉你了,”男人略有些疲惫的打了个哈欠:“叫于寒。”
“鱼……困了。”
“是,鱼困了,但鱼不睡。”
“噢……”
“你困了?”
“……有一点。”雌虫刚刚说完,便吃痛的“呃。”了一声。
“这下不困了,”男人看着他肩头被咬出来的那个深深的牙印,笑着:“继续吧,让你外面的朋友们慢慢等。”
……
天光大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