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闻染就不知该怎么说了,说来话太长,对方也不一定能懂。
这时滋滋、滋滋的震动声传来。
女人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号码,接起:“喂,汐言。”
闻染的耳朵动了下。
女人笑道:“怎么,不能坐吗?”
“哪有你这么霸道的。”
“行行行,知道了。”
女人站起来,脚步却凝住,把手机递给闻染。
闻染不明就里的看着她。
她说:“汐言找你。”
闻染心里一跳,接过耳机,附到耳边。
许汐言微暗的嗓音传来,和她那头浓密的长卷一样,搔着人的耳廓:“往窗外看。”
闻染扭头。
这清吧被布置得似深海沉船,茶几似木箱,圆形窗扉似船舱舷窗,歪七扭八钉着几根木条。
许汐言立在一棵巨大的榕树下,倚着辆通体素黑的机车,冲她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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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视角唯有坐着的闻染能瞧见,已站起身的女人却瞧不见。
闻染把:“找你什么事?”
闻染看上去很平静:“工作上的事。”
“跟汐言合作不轻松吧?那样的天才,要求太高。”
“应该的。”
女人走了,闻染目送她的背影远去,才站起身,不引任何人注意的走出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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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汐言还等在那里。
低头,擦燃打火机,手掌半蜷着护住火苗,给自己点了支烟。
抬眸,冲闻染笑了笑。
她身后那辆重型机车似野兽,通体素黑要在夜色中咆哮,砖色紧身T恤分明包裹着她腰身那样纤柔,可她那不经心的眼眸里,事实上光泽锐利。
一切都为她所驾驭。
闻染向她走近,走到树冠的外沿,停下。
许汐言扬了下眉:“你高中时是不是挺不喜欢我的?”
“啊?为什么?”
“因为每次我一靠近你,你就跑得飞快跟兔子似的。”许汐言问:“为什么不喜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