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铺子门口等了一会儿,眼睁睁看着整个街上的人跑完,也没有等到江浔回来。
担忧江浔是出什么事了,她一刻也不敢耽搁,打着伞就往外走。
但她低估了自己瘸腿带来的影响,没走几步就因为腿被打湿,折断的脚踝处开始疼痛起来。
像是谁挑着她的脚筋在弹琵琶,捏着她的骨头在敲大鼓。
无法,她收起伞,手用力掐住大腿,咬牙忍痛前行。
只想为江浔送伞。
看向地上倒着的伞,江浔眉头皱得更深,不解道:“你给我带的伞?”
阿雅又被吓到,不敢再出声,只敢红着眼圈和鼻尖,怯怯地望着江浔。
不知自己哪里做错。
江浔没好气瞪她一眼,快步走进打铁铺,穿过院子,丝毫不介意的把湿哒哒的阿雅放在床上。
用被子裹起来。
根本就没有管那把伞。
她和阿雅的身体谁好,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她淋点雨不碍事,可阿雅淋雨淋生病了怎么办?
本来身子就才被她养好一点,生个病又得重新养了!
“你在床上躺好,我给你拿干净衣物,再煮点姜汤。”
她急匆匆离开,不一会儿又急匆匆走进,拿回一套干爽的衣服,递给阿雅。
阿雅接过后,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没有动作。
半晌,江浔不解道:“怎不换?湿哒哒的衣服穿着舒服?”
本被伤了心的阿雅,蓦地红了脸,含羞带怯地低下头,手指搅住被子。
有些犹豫。
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准备,阿雅才慢慢抬起手指,解开自己衣服上系的绳子。
上衣一下就散开,露出里面的中衣。
夏日里大家穿的衣服宽松又轻薄,再加上被雨水打湿,薄薄一层中衣贴在皮肤之上。
修长的脖颈,秀白的锁骨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阿雅的动作没有停,又解开自己的中衣,让江浔能更加真切地看见她的肌肤。
其实他们这儿的人民风挺开放的,女子露胳膊露腿露脖子也不会有什么。
但面对江浔,她就总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儿,尤其是对方还一瞬不瞬盯着自己。
仿佛自己的一举一动,对她来说都是莫大的吸引。
不过她想看的话,也是可以的。
以前对方从来没对她表达过这种想法,好不容易盼来一次,希望江浔不会再厌恶她,希望江浔能不让她睡西屋。
阿雅低着头,湿润的丝贴着烫红耳垂落下,丝丝缕缕搭在清瘦锁骨上,嫩白与乌黑形成极致对比。
小衣的绳子也被快解开,胸前大片雪白肌肤暴露,过于大的小衣往下滑,挂在挺丨翘的最尖端。
两点红樱探出,娇羞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