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找到造成此源头的异香,扔了数十枚丹药压制。
邬黎深吸气,胸腔起伏。
苍焰宗可以用这种方式一次,就可以用第二次,甚至找出更厉害的可压制灵兽的东西。
她转头望向御兽大阵,还是需要依靠这座阵法才行。
慕初静跟着看向了阵法,想到白狐先前那句话,蹲下身于问趴在地上,绵软无力的白狐:“你说我道侣和你的命都绑在这座御兽阵法上,是什么意思?”
她心中翻涌上不太好的预感,修复好的阵法不仅不能用,还不能受到攻击,那么这座阵法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换言之,从某种程度上说,这座阵法成了一种累赘。
她不信邬家会请明越宗帮忙修复阵法,是为了给自身加之束缚。
联想到师姐在修复阵法时吐的血,慕初静警铃大作,抬起白狐的垂着的头:“小白狐?”
白狐累得没力气,呲着牙,喉咙中出不耐的叫声。
邬黎皱皱眉,弯身抱起满身是血的白狐,认真检查对方身上有没有伤口,再看到只有几道不深的小伤时,她松了口气的同时,满眼的心疼。
她喂给白狐一枚丹药,又用灵力清洗白狐,不多时,一只毛色雪白的狐狸重新出现。
白狐舒服地哼哼了两声。
慕初静心中的疑问得不到解决,更加急切,但白狐这个样子,明显不准备回答。
她将视线转到邬黎身上。
邬黎与她对视上,很快错开目光。
慕初静舌尖顶在上颚,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着的。
风浅念搭在她的肩膀:“初静,我们先回去再说。”
慕初静不动。
白狐懒洋洋地挑眉:“我是姐姐的专属灵兽,生命与御兽大阵绑定,御兽大阵虽修复加固完成,但是外界的屏障还没完全启动,若是受到攻击,就会反噬到我身上。”
白狐困得睁不开眼:“姐姐,回去,好累。”
邬黎摸了摸白狐的小脑袋,低声:“你先睡吧。”
白狐微不可见地点点头,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慕初静脑袋轰得一声炸开,白狐虽然只说了她与阵法绑定,可一开始的那句不断地回荡在耳边,她隐约间抓到什么。
她不由自主地问:“所以,师姐的性命也与阵法绑定在了一起,对吗?”
所以,白狐才会说“你道侣和我的命都在上面。”
不止白狐绑定了,师姐也绑定了。
她不确定自己想的对不对,师姐和邬家并没有什么关系,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那么,师姐的性命为何要与这座阵法绑定。
慕初静头好疼,她想不出来。
“初静。”风浅念唤她。
慕初静匆匆后退两步,捂住炸裂疼痛的额头,低声道:“别说话。”
风浅念伸出的手悬落。
原以诗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