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脚冰凉,身上的厚被子和三十九度的体温都没能让他感到半分温暖。
他们离婚了。
他们,终于离婚了。
可为什么他没有预想中那么开心?为什么他的心里憋憋闷闷,血液里似有一万根细小的针在游蹿?
金方舟是不是给他打错药了?
骆沧修脑子乱成一团,最终将这些不良反应归类于宋以菱的绝情。
“宋以菱。”他涩涩开口,“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跟我离婚?甚至不惜诉讼,找人去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