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旗息鼓后,她背对着他躺着,他拥她入怀。激情过后,两人平复了许久,张瑞终是忍不住问道:“你这样睿智的人,还会被人算计了去?”
“倘若算计的人是自己的父亲呢?我曾经的工作九死一生,他如此做,我亦是默认的。
我并非完人,年少时亦有轻狂,那样的工作环境……我的所为即便各位长辈知晓,也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从来薄幸男儿辈,多负了佳人意。你这样的男人原就容易招蜂引蝶,心在花一些,渣得也是明明白白。”
“悔之晚矣,已是我终身之憾……”
“别做出这样凉薄的悔意,有些个惺惺作态了,管不住下半身而已……”
“字字珠玑,你这是睡过了就翻脸了?”
“嗯,睡过了,满足了还不许翻脸了!”
“自从遇到你,我心里装的怀里抱的,身下躺的都只有你。”他吻着她的耳垂、脖子、后背……
“你是明日不打算工作了?”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如此佳人,的确误国!”
“君王好色,偏生喜欢推在女人身上,”
“孔夫子都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好了,不招惹你了,睡吧!”
黎明之际,雨滴落下,轻轻地敲打着窗户,一层薄雾逐渐弥漫在玻璃上,遮挡了外面的世界。
雨水细腻地抚摸着屋檐,出嘀嗒嘀嗒的声音,如同古老的乐曲在空气中回荡。
郑忠毅起床穿衣,张瑞慢慢坐起身,香肩半裸,长略微凌乱的披在身上。
“下雨了?”
“吵醒你了?是下雨了,天色还早,你再睡会儿。”
他走到床边,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帮她把被子盖好。
到了正房,徐嫂正在摆早饭,郑忠毅系好袖扣坐在了桌前,小孙帮他盛了一碗粥放在面前。
“部长,有个事儿,我得告诉你一声,昨天,泽康来了,与囡囡说了好一会儿话,看着倒是没什么问题。泽康对她很恭敬,囡囡还把他送到了门外……”
郑忠毅端着粥不紧不慢地喝着,“徐嫂,我知道。”
“昨个囡囡送我一块手表,还是进口的……”
“徐嫂,我看看……”小孙来了兴致,徐嫂也乐得有人分享。
“还是梅花手表,真不错!”
郑忠毅微笑着道:“是不错,囡囡比我细心,你那块表戴了多年,也却是该换了。”
郑忠毅离开后,雨势越的大了,醒了也就睡不着了,就侧躺在床上看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