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除了办公区,有一间挽挽睡过的小房间,里头有一张床。
除此之外,就是休闲区。区摆了一圈沙,沙对面是一张木桌子。
挽挽不懂木头,但那桌子浑身上下散着一种“我很贵”的感觉。
这张桌子上放着很多毛笔架子。玉狮子镇纸压着上好的宣纸。
管家说少帅是丹青高手。
但挽挽从来没见过。
少帅似乎从来不在挽挽面前画画。
挽挽慢慢走过去。
心痒痒地好奇心爆棚。
桌子下面就两个并排的大抽屉。
大概就是用来储存画作的。
此时已经日落西山,少帅回府了。
“挽挽呢怎么没出来”霍仿一下马,第一句话就是问挽挽。
“您忘记了挽挽小姐在书房给整理资料呢,您昨天说要得急。”管家道。
霍仿忽然止步,“挽挽一个人在书房里”
“是。”
画
昨天晚上没画完的那幅画,就放在窗台上。
霍仿不由自主加快了步伐。
“诶少帅”
老管家年事已高,怎么追得上,少帅身后的护卫队们一溜烟地跟上去,老管家被甩在原地。
书房的门被粗暴地打开,年轻男人喘着粗气。
没有少帅以为的那种画面,挽挽乖乖地趴在桌子旁边,似乎是睡着了。
腿上还放着厚厚一大叠资料。
霍仿松了一口气,轻轻地关上了门。
霍仿走到挽挽身边,拿走了挽挽腿上的资料。
替她背上披上了衣服。
挽挽侧着头,小脸睡得红扑扑的,呼吸均匀绵长。
男人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她身边坐下了。
什么也没做,就这么看着她的睡颜。
慢慢地,挽挽的脑袋上投下来一片阴影。
色彩斑斓的玻璃里,日光被分解成各色的光。
光线里,男人小心地在少女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男人没有看见,少女脑袋下压着的手臂,手微微一抖,而后紧握。
霍仿慢慢离开挽挽的额头,距离依然靠的极近。
仿佛视线在流连。
男人起身到平时画画的桌子那边,没有任何被动过的痕迹。
霍仿的手指摩挲着这幅画上区区几笔的线条。
画被霍仿小心地收到了抽屉里。
没有惊醒挽挽。
男人再一次走到少女的身边,亲了一下她的手背。
霍仿看着挽挽的眼神很复杂。
不知道是希望挽挽现还是不希望挽挽现
如果挽挽来直接挑破了这层窗户纸,他以后也可以不要那么束手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