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自己脱了鞋子,躺平。
少帅再一次亲力亲为,弯腰越过挽挽的身体替她展开被子。
挽挽僵硬着不敢动。
挽挽本来不想盖被子了,因为这样可以不脱衣服。
少帅细心地替挽挽盖上被子,一边整理一遍说,“我是不介意你穿着外衣就睡,但是现在季节交替,特别容易感冒。”
少帅以手背碰上挽挽的额头,“怎么脸红了”
少帅凑得紧,眸子清澈无波,看着很真诚。
挽挽故作镇定,“少帅,你去忙吧,我没事。”
少帅轻轻揉了揉挽挽的脑袋,“我出去后记得把外衣脱了,否则真的要感冒。”
门关上了。
挽挽立刻踢开了被子。
不行了要死,这里全部都是他的味道。
书房里的小卧室和霍仿的书桌仅仅一墙之隔。
因为旁边睡着娇客,过来书房的省城工作人员都被要求只能小声说话。
他们以为是这里被间谍攻陷了,大声说话会露馅。
真实的理由要甜蜜得多。
挽挽一开始很难受。
仿佛掉落到一个完全由霍仿主导的世界里。
他的书房,他的床,他的被子,以其到处都是的,他的味道。
味道这种东西,对于刚入侵进来的外来者来说,尤其浓烈。
但闻久了之后,仿佛被这种味道给同化了一样,闻不到了。
新鲜出炉的春梦,挽挽没有那么容易忘记。
尤其是里面一些羞耻的问话。
折腾了一会儿后,霍仿身上的味道似乎特别能让人安心。
挽挽竟然睡过去了。
床还挺舒服
外间,开完一个简单交代的小会之后,书房里又一次只剩下了霍仿一个人。
年轻男人喝下一大杯子水,水顺着他的脖子滑进衣领里。
霍仿坐在椅子上转笔,时不时看着墙面。
墙面后就是挽挽睡着的小床。
毫无防备地睡在他的床上
只要打开门只要轻轻地
只要一想到这些,霍仿几乎没有办法工作。
这种实景想象力似乎自己长了翅膀,根本不受理性思维的控制。
霍仿烦躁地推开文件。
上面的字在没骨头地轻飘飘
男人双手交叉抵着额头。
慢慢地露出笑容。
他没救了。
挽挽一晚上没睡之后,现在睡得很熟,呼吸均匀,小脸红扑扑的,看着像个水分很多的小苹果。
挽挽醒来的时候,是一场修罗场。
年轻男人的脸庞靠得极近,有一种随时会吻下来的样子。
挽挽一下子又回到了那个梦境中。
最要命的是,男人的视线下垂,看着的就是挽挽的唇。
他似乎是跪在挽挽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