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杳佯装镇定,她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上楼。
男人却由不得她这种掩耳盗铃的做法,一声轻笑响起,在黑暗里显得格外突兀。
覃杳瞬间僵住。
“杳杳为什么装作没有发现我呢?”
气息靠近,那人手臂揽着她的腰将她从台阶上抱下来圈到怀里,冰凉的指尖蹭过她的脸颊,后滑到她拿着的手电筒的那只手腕。
“你个死变态!滚开!”
覃杳用力挣扎,企图避开他的手,但她的力气对他而言不过玩笑,那只手臂挟着她的身体根本使她完全动弹不得,男人随后轻巧夺走她的手电筒。
最后的光亮在这黑暗里完全熄灭,手电筒在楼梯上滚下,这一点物体碰撞声也被黑暗隐去后只剩她紧张急促的喘息。
“杳杳现在很害怕呢。”男人的唇带着安抚的意味贴了贴她的脸颊,覃杳被这动作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出来我一定给你好不好?能不能不要再这样骚扰我了!”
覃杳觉得目前自己与精神崩溃就差临门一脚,本以为那天之后他就会放过自己,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种场景下又找上了门。
狭窄的黑暗空间会自动召唤出神经病吗?
“我想要的只有你啊,那杳杳把自己全部给我好不好?”
男人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一点点游移。
覃杳被他的动作和话弄得慎得慌,她俩本无冤无仇,结果这人话里话外和讹上她一样。
“我招你惹你了!你如果是怕我把那天的事说出去的话也不必这样,我根本连你的脸都没看见!”
男人被她的话惹得胸腔低震,蹭蹭她的头发,似乎是在嘲笑她的天真。
“不管看没看见我都会像这样一直来找你的,怎么办,杳杳好可怜。”
“你个神经病!死变态!强奸犯!我要去校长哪儿告你!”
覃杳发出怒骂,奈何词库不太够用,骂来骂去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她用尽全力在男人的怀里挣扎,却被男人轻松的转过身体。
“杳杳去到哪儿都逃不过被我操的。”男人的呢喃着说出对覃杳有些残忍的现实。
这个世界还能不能文明一点了?!
不容覃杳多思考,夹着雨后潮湿味道的吻在她毫无预警的瞬间覆了上来。
男人根本不是在接吻,而是在进行一场狩猎,覃杳就是他选中的心仪猎物,她的一切挣扎不过是餐前的小游戏,不过徒劳。
她的嘴唇几乎被他夺走了,覃杳愤怒地想抢回自己,却反被他不容置喙地卷过她想捍卫领地的舌,然后占领她口腔里的一切,空气、舌头、唾液。她被迫仰头接受他的节奏,唇舌碰撞的声音足以显得这场吻多么激烈。
覃杳无助的、小兽一般的呜咽成了男人的催情药,覃杳能感到他变得又大又硬的阴茎不知羞耻地抵着她。
他的手开始抚弄她的花穴,覃杳竟不知她自己何时变得这么敏感,只需一个湿吻和叁两下地挑拨身体就变得奇怪,开始源源不断地溢出蜜液。
现在与敏感的身体背道而驰的是她的脑子。
她的大脑百分之十勉强维持着“绝不能让他再得逞”的清明,剩下的百分之九十又迟钝又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