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只是問一問。」
喬望沒有正面回答,喬峴察覺到他不想開口透露,悻悻換了話題,「我聽我爸說,你和文家小姐的婚約取消了,大哥是有更好的人選嗎?」
「我聽說祝家那邊……」
耐心告罄。
喬望闔著的眼微抬,銳利眸光不克制在他臉上掃過,「婚約取消了和有沒有別人沒關係。」
「女伴我不需要,如果沒事的話,明天會上聊。」
喬峴聽出了他逐客的意思,頓了幾秒,正準備再說點什麼,眸光一掃,注意到茶几上還擱著一個紅酒杯,顯然是喝過的,底層還沉澱著的酒液。
但讓他多看一眼的,不是那個酒杯,而是酒杯上沾染著一個鮮艷的口紅印。
「嗯?」
喬望面容平和,微微咬重的語氣像是催促。
喬峴倉皇收回眼,笑說,「……那我先走了。」
房門重關上。
喬望目光落回那個紅酒杯上,他走過去,冷白手指托著杯身,指根夾住輕微晃動,靜置了片刻,杯中紅酒味道沒那麼醇香,喬望鏡片後的眸光微微眯起,盯著那個唇印的眼神逐漸深邃,而後仰著脖頸,沿著剛剛那個口紅印的位置,一飲而盡。
次日一早。
向枝在別墅醒來時房間裡沒有人,而她躺在臥室的大床上,旁邊的位置整潔沒有一絲褶皺,看來昨晚她是霸占著床一個人睡著的。
大概所有人醒來後的本能都是尋找手機,沒有握住手機,始終沒有安全感。
向枝看見喬望兩個小時前給她留的信息。
餐廳有早餐,司機在樓下,她想什麼時候走都行。
另外他說晚上有晚宴,會晚點去找她。
找她。
找她幹嘛。
就他有事做,她也很忙的好嗎。
向枝回了一個簡單的哦之後就關掉手機,起床收拾了下回公寓。
下周他們要去一個戰後重建地區進行田野調查,懷特教授布置了很多任務,向枝已經沒有多少時間浪費了,拒絕了喬望的邀請,她一頭扎進厚重的民族志。
喬望回國之前,兩人吃了最後一頓飯,在那之後,向枝便跟著研究室一起去了難民營。
如果不是溫杳描述過那裡曾經的殘敗和重創,向枝很難想像如今重建起來,有鮮花陽光,有山水溪流的地方曾今被炮火和黃沙淹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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