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倒不至於。
只是覺得有些不公平。
向枝扯了扯嘴角,忽然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傻,你是我弟。」
像是為了哄他相信,向枝嘆息聲,「我從來沒怪過任何人。」
「你個小屁孩傷春悲秋什麼呢,小心長不高哦。」
向璋不滿嘀咕了聲,「我才不是小屁孩,我已經十七了。」
「嗯??」
向枝驚聲:「十七?!」
向璋:「對啊。」
哦,差點忘了,他啟蒙晚比較晚念幼兒園。
向枝尷尬地笑著,摸摸鼻子撇開眼,剛好高壓鍋細窣作響,向枝連忙轉身關火,妄圖結束這僵硬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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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唐音帶著向璋回家,向枝也剛好要回市區公寓那邊,唐音說順路接她過去。
向枝委婉地解釋今晚和千迎有約,就不一起回了。
唐音皺著眉,雖然不好說什麼,但是還是提醒她別玩太過,早點回家之類。
笑僵的唇角在向枝坐上千迎的車那刻徹底垮下來。
系好安全帶,她拿手揉了揉法令紋的位置,兩彎眉毛漂亮的蹙起,「笑得我臉都僵了。」
千迎打著方向盤,重在車載導航儀重輸入目的地,「轉系吧,向表演藝術家。」
知道這是反話,向枝哼哼一聲,撩著頭髮打開擋板前面的鏡子補妝。
隨口問道,「今晚約在哪?」
千迎:「k。」
前段時間和向枝結下樑子的許亦驍還沒被放出小黑屋,今天這局,聽說是許亦驍來賠罪的。
說是賠罪,其實是他們樂意哄著她,向枝也沒真的很生氣,這次的局也就就坡下驢把這事揭過去。
抵達酒吧門口,有人前腳也剛到。
32層的空中樓閣包廂,只有拿了貴賓黑卡的貴客才能預訂,向枝她們從來都在大廳,沒來過上層。
安靜的電梯從兩側打開,鋪著地毯的走廊幽靜散發著淡淡的某牌子梔子花香水的氣味。
高跟鞋踩在地毯被消了音,向枝推開門,遠遠就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圈的人,以及聽見一把不屬於這裡,略微陌生,吊兒郎當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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