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新会长两只手撕碎稿子,纸片飞扬,被风吹往四面八方。
“听完在场所有同伴的演说,我有了些新的想法。”
*
一张碎纸片糊到了摄像头,屏幕黑了一瞬。
傅南桀吹了声口哨。
江卿漫面露不满,“太张扬了。”
“会吗-->>
?”傅南桀侧头,眨了下眼,“那还是我教他做的。”
江卿漫略微诧异,又点了点头,“难怪,裴舒蕴不像会这么做的虫。”
傅南桀转过身子,斜靠在沙上,“所以你觉得,如果是我的话,就不奇怪了?”
江卿漫认真思索了会儿,“对,感觉你就会这样做。”
傅南桀问道,“我很张扬吗?”
江卿漫有些犹豫,“唔……”
傅南桀表情如常,看起
来没有生气。
江卿漫点头,
“嗯。”
傅南桀也点头,
“那你喜欢吗?”
江卿漫点……点不了头了!
抱着幼崽的手无意识收紧,小孩的视线追着屏幕上翻飞的纸片,“哎呀,雌父抱得太紧啦。”
幼崽拍了拍江卿漫的手,但是雌虫的手有些僵硬。
傅南桀靠近,握住江卿漫的一只手腕,帮幼崽获得呼吸的空间。
他没有松开,手掌心贴着自己的内侧手腕。
再向上挪一点就是牵手了。
江卿漫能感受到雄虫的手宽大有力,灼灼温度顺着相贴处蔓延,腕间的动脉一下比一下跳得快。
会被注意到吗?
雌虫有些担心,可是越想平静越无法平静。
傅南桀再也没有别的动作,松松环着江卿漫的手腕,只消雌虫轻轻一脱就能挣开。
可是江卿漫觉得自己被手铐锁住了,动弹不得。
傅南桀继续问,“你不喜欢吗?”
江卿漫始终张不开口,他摇了摇头。